但除了这份义务以外,再无其他,有的时候就连陆鹿都会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个冷血的人。
只是她一看到自己的父母就会想起从前的事情,就会难受。人生很短,她不想让自己总是沉浸在难受的情绪里,所以,当断则断不必心软。
俞九西静静地听着女孩儿的话,末了才笑着说了句:唔,我知道。
就是这样我才会给他们钱,小鹿,你的工资满足不了你父母的。
所以就由你来满足他们么?陆鹿抿了抿唇,有些难堪:你成了冤大头了。
又跟我见外?还没被收拾够啊?俞九西轻挑眉头,掐了掐陆鹿的细腰这儿昨晚被他撞的摇摇曳曳的。
陆鹿拍了他一下:别讨厌。
说真的,只要他们不继续烦你,你能多笑笑,我这冤大头当的就很值。俞九西浅耍了一下流氓之后,就恢复正经:给了这笔钱,能消停很多年。
就像你说的,该尽的赡养义务得尽,那咱俩是一家的,就同归于尽呗。
陆鹿忍不住笑出声,轻轻摇着头:你怎么总胡说?
真不是胡说,就是心疼你。俞九西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我想帮你出这口气,想了很久了。
从听到女孩儿的过去那天起,他就开始抓心挠肝的想了。
只是别人都好说,陆鹿的父母这边想要报复起来却难办毕竟那是父母。
思来想去,俞九西只能退而求其次,给个下马威让他们算是间接性的断了关系一段期间了。
可悲的是,潘梅香和陆城选择的还是钱。
小鹿,以后你就会发现俞九西斟酌了一下措辞: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换句话说,应该庆幸一些棘手的事情还能用钱来解决。
像是甩不脱的原生家庭,就是一个鲜明的案例。
只是陆鹿太简单也太正直了。
她是标准的学院派,从小到大一路的三好学生,大学学医毕业当医生,从来不用接触铜臭的味道也就有了些理想主义者的不切实际。
既想再也不跟潘梅香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牵扯,又不想用钱来解决问题那怎么可能呢?
况且,哪有什么互相拖累不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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