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正德望着陆殿卿,胸膛起伏,过了半响,他咬牙,终于道:陆殿卿,从你娶了她,你就站在我的对立面了,你知道吗?
陆殿卿冷笑:雷正德,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从你和她在云南谈对象,你也就站在我的对立面了。
雷正德:陆殿卿,这事怪我吗?我哪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如果知道,我会去碰兄弟的女人吗?
陆殿卿掀起眼皮,淡望着雷正德:正德,你现在看着我,告诉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知道我的字是什么吗?你不知道我平时的字画家信,会落款用字吗?
他声音缓慢却冷沉:你真的不知道,当年我给她写过一封信吗?
雷正德咬牙,硬生生地道:我确实没见过你说的什么信。
陆殿卿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并拢:你还记得我当时把她托付给你,我说的什么吗?
雷正德神情异样。
他当然记得,陆殿卿说,请你帮我照顾她。
这对于一向性情寡淡的陆殿卿来说意味着什么,其实并不难猜。
陆殿卿嘲讽地道:你确实什么都没做,但你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你总是很能装傻,用那些掩盖你的小心思。
雷正德脸色难看,他盯着陆殿卿:所以你果然是在报复我,你果然是在报复我!
陆殿卿:不,你错了,我虽然有些生你的气,但我并没有要刻意报复你的意思。那几年,我们家处境并不好,你应该也知道。当时她去了云南,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就算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我也会安慰自己,至少在她困难的时候,你还是陪着她照顾她的。
雷正德听这话,他望着陆殿卿眼底的无奈,突然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夹杂了酸涩嫉妒的绝望。
他突然明白了,果然林望舒的选择是对的。
当陆殿卿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赢了,在林望舒面前,自己就永远都比不上陆殿卿!
他的心里也难过起来,仿佛是一把刀狠狠地插进去,痛得撕心裂肺。
这些年,他过得稀里糊涂,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是真不在意吗?
他不会忘了在云南那些时光,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他都没法忘。
他眼圈突然红了,声音也有些颤抖:殿卿,也许我做错了很多事,但是有一件,我想告诉你,我照顾她,并不是因为你的嘱咐,不是因为你和我说了什么。
他深吸口气,才道:我以前去找你玩,就见过她,我一直都知道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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