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奶奶有些意外:是吗,原来你遇到他了?这孩子嘴巴怎么跟蚌壳一样,什么都没说,我还惦记着你呢!
林望舒看胡奶奶那语气,便觉得特别熟悉,想着再过几年,她又得在那里说这孩子怎么回事,眼看三十了也不处对象,他是想怎么着。
不过后来她就去世了,她不知道陆殿卿后来都三十五了依然单着。
林望舒:当时坐车,比较匆忙,也没来得及说什么。
事实上是她和陆殿卿真没什么可说的。
胡奶奶:他在国外待了一年多,才刚回来,最近几天处理一些家里的事,过两天就得重新上班,不过暂时可能不出国,也看国家安排吧,咱们就是服从国家安排。
林望舒:陆殿卿从小就聪明,一看就有出息。
胡奶奶提起陆殿卿,话总是没完;殿卿在国外这一年表现好,回来要升一级,估计工资能涨,其实家里也不指望他那点工资,不过提拔了总是高兴!
林望舒:那真不错!他前途肯定好。
当然好了,家里长辈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带长字的,路子都是规划好的,想怎么走怎么走,就算不想走这条路了,下海经商,也是要资源有资源,要人脉有人脉,怎么都比一般人强。
说话间,木盆底下还剩一件衬衣,林望舒拿起来,这才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陆殿卿的,她想起他仿佛永远笔挺整齐一丝不苟的样子,便随口道:奶奶,这个衬衣估计回头得熨熨吧。
胡奶奶:对,这是殿卿的,他平时太讲究了,不喜欢我帮他,衣服都是自己洗,我也是看他今天换下来没来得及,顺手帮他洗了,回头给他熨了。
林望舒便拿了旁边的木头衣架,将衣服挂在上面,举着要去挂铁绳上。
虽知道正举着,就见胡同那边走过来一个人,赫然正是陆殿卿。
他显然认出来自己的衬衣,他的神情便凝固住,脚步也顿了下来。
林望舒忙笑了笑:我帮奶奶晾衣服。
陆殿卿动作好像有些僵硬,他看向胡奶奶。
胡奶奶:我看你放那儿就给你洗了,你放心,回头给你熨了。
陆殿卿面无表情:我自己洗就行了。
胡奶奶笑叹,对林望舒道:这孩子,我帮他洗他还嫌多事了,他就这样,打小什么事都自己做,性子别扭着,以后不管他了。
林望舒其实也有些尴尬,她只是敬老爱幼而已,她可不想帮陆殿卿晾衣服,当下忙道:奶奶,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胡奶奶笑道:回头多来我这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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