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众人再择了借口,她已转头对那得了腰牌的婢子吩咐道,桑珠,若是有人敢拦你,诛杀便是。
桑珠得令,转身就走,一时间,竟无人敢去阻拦。
气氛也变得诡异了起来。
慕舒才不管这些,她转头向对景国侯和廖氏,也无半分客气可言。
侯爷,侯夫人你们还是请回吧,我相信我家小姐醒来时,不会想要见到你们。
廖氏自认为没有做过,可雁西这个状况,她根本就无从狡辩,她自认是被人诬陷,心中堵的慌张,想要解释,空口白牙的,又无从说起。
被人在自己府上这么不客气的对待,景国侯觉得甚没面子,只是他也懂事情的轻重缓急,所以心中虽气闷,但还是交代慕舒好生照顾雁西,拉着廖氏离去。
待其二人离去,慕舒挥退了旁人,原本倒在榻上,不省人事的雁西陡然睁开了眼眸,她坐起身来,一副无常的姿态,让一直窥视着这边动静的萧云谏心中惶惶。
萧云谏一直未曾开口,可听满了一耳,知晓是雁西中毒,他娘亲请雁西用膳,而这才多久,就被送了回来,他根本就不需要去想,就知道其中的弯弯曲曲。
你没有中毒?为何要栽赃娘亲。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忽然不敢去想了。
萧大人,你说什么呢,我中毒了,这毒可是你娘下在膳食中,亲自请我吃下的。
雁西看着萧云谏,一脸无辜的回着话,可手里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个红色小圆球,送进了嘴里,很快一抹血渍就从雁西的嘴角蜿蜒而下。
雁西接过慕舒恰时递过来的手绢,擦去嘴角的血迹,将手绢对向萧云谏,我这满口的污血,萧大人难不成眼瞎的半分也瞧不见吗?
这明晃晃,不加以半点伪装的陷害,让萧云谏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他已经被害成这个模样了,整个侯府的人,也因为他的事,担惊受怕着,他自认为雁西做的已经足够抵挡他之前的过错了。
可现在,他开始怕了,怕雁西的仇恨越演越烈,以至于倾覆整个侯府。
萧大人,你未免太天真了吧!看到萧云谏面上的震惊,还有隐隐透露出来的恐惧,雁西只觉得快意,无比快意。
她冲着萧云谏一笑,笑意瘆人,我会让你,以至于整个侯府为阿策陪葬。
你疯了吧!萧云谏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你若要报仇,我认了便是,你又何至于对些个无辜人的认下手。
无辜?雁西好像听了一个莫大的笑话,若非是你娘,我的孩儿,又好生的没了,至于疯了,早在那场大火下,我就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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