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门一拉,铜锁铛铛声起,显然已经被人从外面给锁住了。
萧大人,这?时雁西慌了神,她背抵着门,对向萧云谏,极力镇定。
是我疏忽,忘了提醒,宗祠的门每到一更就会上锁,五更才能开启。萧云谏歉疚的向雁西解释,可其实从一开始雁西进了这祠堂,他就没想过让其离开。
这,这可真真倒了大霉。雁西在心中抱怨着,却也是无计可施,她环顾宗祠四周,最后从供桌下翻出一弃用的烛台,攥在手心里,这才安心了些。
看着雁西这等警惕自己的模样,萧云谏低笑两声,却又扯到伤处,笑意瞬间化苦,雁西放心,我如今清醒分明,只要你不愿,我便不会动你半根手指。
说是如此,可雁西吃亏在前,又怎么会轻信萧云谏,她不应不答,拖了蒲团于角落处,倚墙背靠,怀抱烛台,视线只盯萧云谏。
萧云谏见此,知晓再怎么劝说也是无用,便不在多话,凝神闭目,以做休憩。
夜漫漫本就长,更因有萧云谏在,雁西越发觉得秒秒难过,刻刻难熬。
就在雁西快要支撑不住,眼皮直直下坠之际,咚一声重物落地,雁西猛然睁开眼睛,攥紧了手中的烛台,倏的站起身来,定眼瞧去,就看到萧云谏倒在地上,整个人蜷缩在一处,嘴里含糊不清的唠叨着什么,只是隔的太远,以至于雁西有些听不真切。
雁西舒了口气,定了定神,才挪步上前,走到近处,终于听清了萧云谏的呢喃。
冷,好冷,好冷。萧云谏的眼紧闭着,虽已经蜷缩在了一处,可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不止。
雁西俯身探额,一触便回,只觉萧云谏额上温度,冰冷的不似常人。
这是热后起的寒症,雁西心中一惊,目光落在遗落旁侧的褥子上,想来这也是为了此刻准备,雁西堆抱裹于萧云谏身上。
可即便于此,萧云谏依然是瑟瑟发抖不止。
雁西无措,也是无计可施。
她不敢靠的太近,因为此刻萧云谏显然已经不太清醒,既不太清醒,便有太多不确定。
雁西远远的瞧着,瞧着,一刻之后,萧云谏终是止了哆嗦,发鬓间,渗出汗珠,嘴里的呢喃的又改为呼热。
雁西又忙将褥子掀开,她虽然知晓,发汗之际,需要将汗渍擦干,已防热汗生冷,再起寒颤,可她与萧云谏关系可没到这种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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