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只是晃了下神,你先回内寝,这一路奔波劳累的,还是好生在歇息一番,我
莫要逞强了。时雁西一脸无奈的打断了萧云谏的喋喋不休,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将颜面看得如此重,这面子可比命重?
时雁西偏头对跟出来的许莓道,还不过来搀着萧大人。
许莓这才上前,伸手欲搀,却对上了萧云谏的视线,那凛冽的不愉之色,顷刻让许莓收回了手。
麻烦小姐搀扶,婢子在前给小姐领路。许莓言语了一句,越过二人身去,引领道,小姐,这边走。
许莓自说自话,自行其事,让时雁西只能搀着萧云谏一路跟随,待到宗祠之际,已是鬓汗淋漓。
萧云谏香云倚软,虽恋恋不舍,但也知适可而止,他艰难站直身来,将雁西推到许莓身侧,
到此止步吧!许莓,送雁西回院子,若有半分损伤,拿你事问。
说完,他想对雁西笑,可笑意未曾勾却,便换上了掩饰不住的痛意,恐在雁西跟前掉了颜面,他扶额遮羞,向雁西晃了晃手,转身推门入了宗祠。
待宗祠门关后,许莓这才对向雁西,小姐,走吧!
这人已送到,雁西也是松了口气,她扬了扬有些酸涩的手臂,随许莓归了院子。
小憩一番,转醒之际,天已是昏沉转黑,迷迷糊糊被平蝶伺候梳妆,出了寝屋,桌上已摆陈晚膳。
时雁西也是饿了,当下也就不客气的落座,开始用膳,而原本远立一旁的许莓和平蝶,当即上前,准备伺弄着雁西用膳。
雁西哪里见过这阵势,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勉强撑了会儿,却已连送到嘴边的银耳雪燕羹都快尝不出味了,又见许莓夹筷欲送,还当是她要亲自喂食,时雁西连忙停箸,按下许莓动作,面露尴尬之色,你不必如此,我可以自己来。
时小姐,是婢子伺候的不好吗?许莓顿手,面有不解。
并非如此,只是我出身低位,未曾见过这等礼遇,有所不适,还请见谅。时雁西张口便道,言辞恳切,甚至在提及身份微末时,眸眼坦荡,神态自然,丝毫没有半分自卑自怯的模样。
这倒是让许莓不由诧异了几分,但很快她就收敛了情绪,她搁下碗箸,退身于雁西身后,是婢子考虑不周,小姐勿怪。
雁西扬了扬手,总算是松了口气,虽说较先前是自在了些,可屋内明明好些个人,独自己一人用膳,连个落针声都没有,这别扭劲儿想散也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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