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屋子,对于年莹喜她还是相信的,而且无论年莹喜傻与不傻,她都有一个不可动摇照顾她的理由,虽然这个理由现在她无法开口说出来。
该走的都走了,年莹喜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掀起被子看看那宣逸宁是死是活,这可是她现在仅存的提款机啊,捂死了可就浮云了。
被子下的宣逸宁面色有些红晕,可能是一直窝在被子里的缘故,鼻尖和额头上都镀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么一张祸水的脸蛋配上现在这样的效果,怎么看都觉得受力无穷,就连年莹喜都忍不住伸手啜了戳了他的面颊,喂,你还好吧?
细腻的触感随着指尖传达到感应神经,收回手的年莹喜在心里狠狠的羡慕了下,娘之,这要命的肌肤还真是果冻般的柔滑,简直是变态到了极致。柜子被人由内而外的推开,唐楚走了出来,借着月光仔细的打量了年莹喜半晌,怎么看都无法将刚刚的傻子与她联想在一起。
看来年家的人似乎对你并不存在什么好感。说话的是宣逸宁,很奇怪所有的疑问句到了他的嘴里之后都成了肯定句,而且让人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年莹喜没心没肺的一笑,开始着手处理起两个人身上的伤口,其实她很想说宣逸宁的话还是比较委婉的,要是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岂止是没有好感,简直是恨之入骨。
见她不说话,唐楚将话接了过来,你是不是曾经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正在给唐楚处理伤口的年莹喜忽然抬起了眸子,想了半天认真的道,可能是我疯癫的时候抱着她们家的孩子跳过井,也或许是我梦游的时候在她的屋子门前放过火。
月色下,唐楚的面颊抽搐的相当明显,不得不说,他活到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可思议的女人。
另一边的宣逸宁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深沉如潭的眸子望着年莹喜处理伤口时,那利落和干净的手法,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初阳东起,染红了云朵。
已经习惯了早起的年莹喜这个时候已经在院子里晨练上了,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多亏了她的傻子名头,只要她在自己的院子里,无论是上房揭瓦还是挖地三尺,永远不用担心会有另外一双眼睛的窥视。
因为没有人会对一个傻子感兴趣。
早晨的微风轻佛起了周边的层层柳条,没有什么华丽衣衫的年莹喜只着一条素白的贴身长裙,同样素白的腰带将她的腰肢愈显婀娜,散在脚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而弧线起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