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手怎么了?”
随执下意识地想把手收回来,徐藏年却一下子抓住了他,“什么时候弄到的?”
徐藏年转过身看着随执,后者却说:“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
做饭?
徐藏年想了想,很快就识破对方的谎言了,“你骗人。”
“是不是我要去试镜的前一晚烫到的?”
随执想否认的,但是徐藏年跟个审判官一样看着他,这让他一下子说不出谎话来。
他一安静,就坐实了徐藏年的猜测。
“有没有抹药?”徐藏年盯着那块疤问随执。
随执淡然地笑了一下,“抹了,没事。”
徐藏年的手指挠了挠那块疤,随执不想他难过,他语气轻松地说:“凭着这块疤,下辈子你来找我。”
“我才不想来找你,太累了。”
“那我凭着这块你烫下的疤来找你。”
徐藏年抬起眼睛看着随执,嫌弃说:“你好幼稚,居然相信这些。”说着,他嘴唇碰了一下随执的手掌心,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我记得初中的地理老师说过,海洋占地球总面积的70%。”徐藏年道:“哥,我想做一条鱼。”
“那我也做一条鱼。”
徐藏年失落地道:“不过我觉得我可能是一条咸鱼。”
随执笑了,“就算你是咸鱼我也养你。”
徐藏年想象了一下两条鱼儿在海洋里的生活,很快就觉得这个想法不好了。
“可是海洋污染怎么办?遇到鲨鱼这么办,它们会吃掉我们的,还有人类捕捞……”徐藏年越想越觉得伤感和残忍,他钻进随执的怀里说:“哥,我不想做小鱼了,你也不要做小鱼,我不想你被吃掉,会很疼的。”
“好。”随执宠溺地亲他的额头,“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徐藏年伤心了一会后才缓过来,“哥,我有点困了。”
随执环住他的腰将他抱上来些,“睡枕头上,别闷坏了。”
“哥,你亲一下我。”
随执含住徐藏年的唇瓣吮了一会,徐藏年才满意地闭上眼睛睡去。
·
这几天随执在忙新的项目,连着一个周早出晚归,徐藏年每天看着他的小狗出门回家,想要点性生活,但是他见随执累到一回家就睡,又不忍心打扰对方,只好手冲。
即使如此,徐藏年的后面还是很想要随执,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不会这样的,突然这么久没做想得要命。
周末晚上,随执打电话告诉徐藏年他晚上七点回家,徐藏年乐坏了,问随执想吃什么,随执一听到弟弟要下厨,心里咯噔一声,还不忘强调说:“你把厨房炸了没关系,人一定要没事。”
徐藏年听他哥对他这么没信心,生气地挂了电话。
“不就是几个菜吗?”徐藏年不服地上浏览器搜索做法,“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还有我学不会的?”
随执赶在了七点前回家,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厨房看看——人还在,他放心了。
徐藏年只做了两个菜,他坐下后像个小奴才一样,用双手给随执递了双筷子。
随执看着这菜的卖相还不错,夹起一块可乐鸡翅尝了尝,徐藏年一脸期待地问他:“怎么样?”
桌底下,徐藏年故意用脚去蹭随执的裆部,仿佛随执要是不好好回答,他就要将对方挫骨扬灰一样。
随执先是给予充分的肯定,他纠结了一阵后提心吊胆地问:“你会不会忘记放盐了?”
徐藏年脸上的笑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他也不知道自己放盐了没有,他的手指伸进盘子里蘸了点酱汁尝了尝——好像是淡了些。
“我去拿酱油,淋点酱油就好了……”徐藏年不好意思地说,赶紧跑去厨房找他的酱油去。
随执笑了,饭后,随执把碗放进洗碗机里,一转身,就不小心撞到了徐藏年。
“没事吧?”随执语气有点着急,徐藏年摇头,他忽然抱住随执,“你吃饱了吗?”
随执说自己吃饱了,徐藏年问:“你觉得我做的菜好吃吗?”
对于弟弟主动做的饭,随执当然是要夸啊!
徐藏年的手将随执收进西装裤里的衬衫扯了出来,一边解他的纽扣一边说:“可是我还没‘吃饱’。”
徐藏年亲了一下随执凸起的喉结,“操我,我很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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