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子里,脱下宽松的睡裤,将干净没什么异味的鸡巴含入口中,一切都顺利的不行。
虽然仍处于软的状态,但傅予的鸡巴还是撑圆了她的嘴,学着教程里的女优,她用口水润湿了柱身,边撸,边小口小口的吮着龟头处的敏感地,她能明显的感受到鸡巴在她嘴里慢慢膨大变硬的过程,也就舔的更加起劲。
她脱下了内裤,小手摸了摸,有些湿润了,小心翼翼的跨过路轶的大腿,扶着变硬挺立在空中的肉棒,龟头刚吃进去一点点,头顶的被子被突然拉开,“啪”的一声,室内的灯被打开。
她眯着眼一抬头,就对上傅予那双漆黑暗沉的眼睛,做坏事的恐惧感一下子涌上心头,吓的全身像突然被抽空力气,无力的下坠,卡在穴间的肉棒,在重力的作用下,径自破开了甬道,操了进去。
撕裂感让尤幼眼睛冒出了水,从眼尾滑到下颌,痛楚使她眉目紧皱,难以消化。
好痛,她真的裂开了。
紧致逼仄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紧箍住肉棒,路轶没忽略掉穿破处女膜和小穴吸咬的爽意,脸也更臭了点。
他咬着牙从喉咙里有些艰难的发着声:“出去!”
“好痛...”尤幼还在啪嗒啪嗒掉着眼泪,虽然是她的错,但是她还是委屈,她的破处就以这样的“意外”发生了,这么痛!
下巴被捏住抬高,路轶的手狠狠的按在她的眼尾,将她的泪拭干,擦出一道红痕。
“为什么要这么做?”
路轶看着她,尤幼看不懂他晦暗的眼神,但是听出了他黯淡的难过,她也跟着难过起来了。
“我喜欢你路轶,因为喜欢你...”和他对视着,“我知道我现在和强奸犯没什么区别...但能不能试着接受我一下...尝试着接受我的喜欢...”
“尤幼,你真的是喜欢我吗?还是只是没追到我的执念?”路轶撕开了两个人心照不宣藏起来的过往。
“你真的了解我这个人吗?我和五年前不一样了。”
“说实话,尤幼,我从来没有感受到你对我真正的喜欢。我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很快乐很幸福,为什么一定要来强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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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学右右,她脑阔真的有点毛病的,病名为路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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