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药后,尤幼在沙发上继续躺着醒酒,路轶去铺床了。
两室一厅,一间他的卧室,另一家是书房,书房内有一张单人床,今晚路轶就准备睡那儿了。
将自己的大床换全部换新,他才去打扫自己要睡的书房。
尤幼脑子慢慢可以运转了,虽然还是很晕,她努力撑手坐了起来,睁着眼观察这儿的环境。
路轶的家啊,她虽然幻想过和路轶在一起的各种画面,也曾勾勒过路轶的生活环境,现在第一次亲眼见,并且不出意外还能住一晚,对于她这个路轶梦女还是有不小的冲击。
路轶不在客厅,她却不敢离开沙发的范围一步,又因着醉意,色胆嘭嘭嘭膨胀起来填满她整个大脑,理智和欲望开始分割,一个警戒着不要轻举妄动,一个不断怂恿着开冲,被拒绝的伤痛也被忘在脑后。
是个好时机吧?现在。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吊带,心思越发活跃起来,茶几上放着她的包和手机,她拿过手机,准备看看自己现在美不美,是否有把握扑倒他,相机一怼脸,心里那蓬勃的欲火就熄灭了,突然没有了那世俗的欲望,救这个疯女人是谁?
眼线和眼影全晕了一起糊在眼皮上,粉底也脱了妆,之前的泪痕留在脸上,卡的粉底一块又一块的斑驳如果她能走,她一定扛着车就跑。ⅰzℎansℎu.čoⓜ(izhanshu.com)
噢,还没有卸妆水痛苦面具戴上了,点开手机想叫个外卖送,又不知道地址,呵呵。
她双手抱腿整张脸都埋进了膝盖流着虚无的泪水,路轶收拾好出门就看到她这一副自闭的样子。
“怎么了?头疼?”声音近到尤幼耳廓开始泛痒,她跟着抬头,正正和路轶那张俊脸面对面,他蹲在她面前,冰冷的神色稍稍融化。
“有点晕。”她不好意思用这张脸对着路轶,偏了偏头,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她酒确实醒了不少,但她不想走。
“我可以点个外卖来你家吗?”嗓子被酒精润后带着嘶哑,“我得卸妆。”
“我有。”他起身,细长的眼睛垂下来看着她,手伸了出来。
路轶的身材并不纤细,高大壮实,穿着警服衬衫胸肌可以将其撑的鼓鼓的,肩宽窄腰倒叁角。伸过来的手臂肌肉线条流水线般弧起来,尤幼真实的感受到了,他和五年前高中时代的人,确实是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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