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沛川并不着急破坏姜月眠这段‘姻缘’,甚至有点推波助澜,放任它发展的样子。
具体的表现就是在各宫联系外臣、家族幕僚合计此事时,他睁只眼闭只眼,由着消息递到他们手中。
姜月眠对这些一无所知,但就如周沛川说的那样——如今后宫妃嫔比她还着急,恨不得替姜钰答应赐婚。
天刚蒙蒙亮,她洗漱完没多久,一名宫女神色匆匆的走进来:“公主,绛侯带着您的侍女来了。”
少女一滞,纤长的眼睫轻轻地扇动,“知道了。”
再过小半个时辰她就要出宫回府了,所以没有接待的打算,径直向着殿外行去。
两人在殿外相遇,周沛川致礼,随即笑盈盈地挪开身子,“殿下,臣将您的侍女完璧归还。”
姜月眠跟着弯起眉梢,眸子里并无多少笑意,用脚趾想也知道,周沛川不可能真的来道贺。
“多谢绛侯,”她不接他的茬,经了这一波,香桃于她的特殊也瞒不住了。于是当着他的面,她把香桃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ⅰzℎansℎu.čo⒨(izhanshu.com)
高瘦的男人浑然不介意她这样做,维持着让姜月眠不爽的笑,温和的提出告退。
“公主,”他慢慢道,“陛下寿宴见。”
……
姜月眠要回府,和德妃共同主持万国外交的事便也终止。
好在离寿宴不足七日,熬过了最难的阶段,倒也不用姜钰再派人。
接到香桃一炷香的功夫,宫里准备了轿子送她出宫。
她拍了拍香桃的手,“回府再说。”
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得香桃鼻头涩意更浓,她红着眼睛,重重地点头。
出了宫门,公主府上的马车和马夫已经侯在外面了。
车夫低着头:“殿下,平日回府的那条路最近常有人闹事,奴才可否绕远走一条僻静的道?”
姜月眠不太在意,“按你说的来。”
车上,姜月眠朝着香桃推了推点心和果子,“吃点吧,这些天苦了你了。”
“主子千万别这么讲,”香桃抽了抽鼻子,不掺半点假道,“能够遇到主子是香桃的福分,主子身处险境,却还要为我折损您的尊严……”
姜月眠哑然失笑,“你说符煜?我倒是觉着委屈的人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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