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不明白,想不明白!看了一眼奥运会开幕式,她心底那扭曲的噩梦再一次在血液里挣扎。她忽然抓起那遥控器,朝着电视屏幕就是猛地一扔
咔擦!
噗通。
遥控器掉落到了地上。
女孩抱紧了脑袋,头发蓬乱,头压在膝盖间,控制不住地拼命呐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她只是想要得到一个证明的机会,去站上奥运会的赛场!老天爷!这条路为什么她走的就是那么的艰苦!!!
遥控器在地板滚了几圈,便停了下来。屋内再一次恢复了寂静。高敏用手抓了把耳朵,拉出红色的印子,胸口无数的悲愤却无处可发泄。
墙上挂着的时钟,时间一点一滴流过。
不知道已经几点了,也不知道外面敲雷子的小孩是不是已经回家。有车声呼啦呼啦经过,远方似乎还有滴溜滴溜的警车鸣笛。高敏就如同一座雕像般,抱着腿,在深夜里维持着一个动作,
一动也不动。
咚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女孩吓了一跳,直起腰,愣了片刻。楼下的门铃对讲机早已坏掉,什么人都可以随意进入到楼道。她踩着拖鞋走到门口,小心翼翼贴上猫眼,边看边问声,
谁谁?
眼睛靠近猫眼、看清楚外面的人那一瞬间,
高敏的瞳孔,忽然骤缩
请问是高敏高女士的家吗
我们是XX警察局。
接到举报,高敏女士涉嫌故意危害他人性命之罪,现警方需要高女士去警局,协助调查。
*
一架飞机,缓缓落地于SQ机场。
黑色国家队羽绒服,内套着红黄配运动装,墨镜卡在鼻梁,风在呼呼吹,吹散了那人剪的干净利落的短发。
夕阳西下,地平线渲染玫瑰红的光彩,晚霞笼罩在机场边缘的建筑物中,女孩用手推了一下墨镜,转身,拎着行李箱,便上了一辆计程车。
冬奥会场馆。
开车的师傅一听不是俄语,立刻改口英语,弹舌音听着分外的有喜感。
大概是天气过于寒冷,这里的司机对待他乡异客也是分外的热情。师傅打着方向盘,计程车在堆积了厚雪的公路上行驶,昏黄的灯光打落。他边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后车座女孩漆黑羽绒服下绣着的鲜红五星国旗旗帜,好客之心使得他扭过头来,兴奋问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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