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把她的腿给治好!
第二天上午八点钟,井中医过来了,还带着他的专业团队。医院按照指示搬出了最先进的设备,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着。被关在手术室外面的明家父母又开始对着医院的墙祈祷,希望这一次真的不要再把清清推向深渊了,求求神了,听听他们的心声吧!
周衡带人去联系了德国的专家,过去和井教授合作过的,专攻细胞传代培养。之前没考虑过这个方面,所以找医生的时候也没往组织培养方面找。要不说还是老中医行走江湖几十年攒下的知识渊博,往组织培养方面找专家,的确是另开辟了一个治疗的方向。
井教授的检查方式远远比正常医生要复杂的多,也要遭受的折磨比其他检查多。整整三天三夜,明清几乎是没有合过眼,那一根根针往身体里捅的时候,她都快疼的喊妈妈,只是实在是太想要好起来了,那份想要重返奥运赛场的决心,帮助她最终克服了一切都困难。
各项检查指标进行分析也是整整耗费了两天两夜,中间德国的专家也赶了过来,一头脑就扎进了会诊室,大门紧紧关闭。明清回到了病房里,这几天的检查折腾的她都没怎么睡,特别困。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在等待检查结果的功夫儿,倒头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睡觉前,周衡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攥着她的胳膊,摸了摸她的头发,让她好好睡一觉。
醒来就会知道结果了。周衡很温柔地对她说道。
明清迷离着眼睛,困到不行,但还是努力掀着眼皮,抓着周衡的手,黏黏糊糊回答着他,
好。
周衡。
嗯?
你说我真的会好、吗?
不确定的担心到底还是有的,再坚强,在生死边界线上,依旧会迷茫、会担心、会害怕。
会克制不住地去想,要是再一次被判死亡通知书,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周衡明白明清的担忧。
说到底这场灾难最痛苦的人还是她,她是全部黑暗的最直接受害者。她的前途本应该星光璀璨,她原本这个时候应该跟其他运动员一样,踏上最后拼搏冬奥会的训练场。
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创伤,绞灭了光明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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