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雪眼睫轻颤,叫嚣不止的疼痛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感觉压制、吞噬。
欲望在得寸进尺,但他却无力阻止。
你看到了?
他声音微哑,指尖穿过她的头发,像初雪落进黑夜的水流,温柔而安静地融化。
白渺伏在他肩头,像猫一样温顺:什么?
梦里的我。
白渺一愣:啊,那个
她的脸瞬间红了。
这是什么意思?那不是她的梦吗?难道沈危雪也能看见?
那她在梦里和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他不会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白渺脱口而出:你也知道那个梦?
沈危雪微微叹息: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醒过来的?
白渺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时她被少年沈危雪困住了,原本是打算用杀死自己的办法脱离梦境,但千钧一发之际,她却突然醒了。
在那之后,她就看到了比她还早醒来的沈危雪。当时她根本来不及多想,现在看来,沈危雪当时应该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和她梦到了同样的内容,而他又在梦中看到了她的困境,所以才先一步醒来,接着又唤醒了她。
至于那个特殊原因,多半就是苏醒的少年沈危雪在作祟了。
这可真是
白渺尴尬地没有再出声。她目光游移,刚好落到游鱼心幻化的那只小仓鼠上。
小仓鼠不省人事,正软软地躺在石堆上,腹部也有伤口,但没有再流血,只是绒毛上沾了些干涸的血迹。
师祖,游鱼心的真身是仓鼠吗?为了转移话题,白渺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不是。沈危雪稳住气息,轻声道,是我将她变成那样的。
白渺松开沈危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为什么要把她变成仓鼠?
怀中的温暖骤然消失,沈危雪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他从袖中取出一只空的芥子囊,转身朝向石堆上的仓鼠,指尖微动,仓鼠便自动飞进了芥子囊。
这样方便带回去。他温声解释。
原来如此。白渺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医仙前辈和师尊他们呢?还在客栈吗?
嗯。沈危雪收起芥子囊,抬眸看了夜空一眼,我们也该回去了。
好。白渺应下,正要抬腿往回走,身子突然晃了一下。
怎么了?沈危雪立即扶住她。
没什么。白渺撩起裙摆,低头看了一眼,就是之前不小心被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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