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音坐在元杳旁边,轻飘飘地搭在元杳的手腕上,清润一笑:来,把手给我。
元杳乖乖把手递过去。
她惊喜之余,又有些害怕。
一紧张,呼吸和心跳都乱了
察觉到元杳紧张,鹤音温声道:别怕。
元杳坐正了身体。
旁边的人,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谢宁弯腰:师父,如何?
鹤音又把了会儿元杳的脉搏,才缓缓道:杳儿确是有喜了。
我就说嘛!谢宁高兴之余,又为自己不平:我好歹也是行医多年了,喜脉怎么会诊错呢?
没人说你诊错脉。九千岁道。
谢宁:
好吧。
是他太过欣喜,导致自己太紧张了,都产生自我怀疑了。
鹤音又把了会儿脉,才松开元杳的手。
他抬眸看向云潺:年轻人血气方刚、精力旺盛,是好事,可,偶尔也需要节制。
今日起,暂时不要行房了。
若要行房,需得等到胎儿稳定之后。
四道目光,犹如利箭,齐齐落在云潺脸上,宛如淬了冰的利刃。
云潺:
他薄唇动了动:我
九千岁冷冷地瞧着他:我什么我?你今年才四岁么?一把年纪了,不知节制,整日缠着小杳儿!
云潺:
他今年才二十四岁
九千岁又道:一国皇帝,连基本的自制力都没有!
云潺:
元杳:
她看着九千岁,欲言又止。
脸,烫得不像话。
一旁,别的人不太敢说云潺,谢宁和破月却是敢的。
破月冷不丁地道:若是精力太旺盛,吃点药吧。
吃了药,萎靡一点就好。
嗯嗯!我可以开药。谢宁附和道。
破月又道:或者,暂时分开几年,等年纪大点,郡主再回楚都。
嗯嗯!我和兄长可以带小杳儿走。谢宁继续附和:反正我和兄长的家产都是小杳儿的。
孩子,我们养得起。
而且,保准比在这楚宫养得好!
破月赞同地点头:我们还可以单独打个天下,让他当皇帝。
这个好!谢宁拍掌:若是儿子,就当皇帝,若是女儿,就当女皇!
可是,当皇帝会很累。破月迟疑。
谢宁立刻看向云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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