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齐回来后,她就发现年糕精力不太好,加上她忙着宫宴的事,就把年糕和汤圆送到九千岁身边。
有谢宁和鹤音在,正好照看它们
汤圆抬起圆圆的大脑袋,用冰凉的鼻尖蹭了蹭元杳,蹭完,就低头去舔~舐年糕的脑袋。
年糕似是没力气,只是用耳朵蹭了元杳一下,算是回应她。
元杳弯腰唤它:年糕?
年糕眼皮动了动。
你还是难受吗?元杳把手放在年糕下巴处,替它挠着下巴。
年糕脑袋动了动,直接把下巴放在她手上,然后一动不动,仿佛这样会舒服一些。
元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低头瞧了年糕会儿,才惊觉,年糕的体温很低。
本该暖暖的下巴,不知是被夜风吹的,还是在甲板上沾染了寒意,凉凉的。
元杳转头,对拿着个苹果朝这边走来的破月招手。
破月啃着苹果走过来,问:吃吗?
元杳摇头。
她轻声道:去替我找条绒毯,再找个软一些的枕头来。
破月看了一眼汤圆和年糕,冷冰冰道:找毯子做什么?它俩毛那么厚,冷不着的。
听到这话,元杳心梗。
她认真看着破月: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年糕很冷,你去给它拿条毯子。
见她眸子出奇的黑,破月便知她生气了。
于是,他叼着苹果,折身进了船舱。
很快,破月腕间搭着一条西丘羊绒毯,手上拿着一个锦缎刺绣的柔软枕头,走到元杳身边。
他道:抬一下它下巴。
元杳照做。
她手轻轻一抬,破月就将枕头垫在年糕脑袋下。
年糕呼吸重了一下,鼻息长长的,而后归于平静。
元杳眼眶蓦然一酸:年糕
年糕耳朵动了动。
元杳的声音,落入众人耳里。
楼船上,静了一瞬。
肩膀一暖,元杳缓缓抬头。
云潺手滑至她手腕,扶了她起身:起风了,来,先用膳。
元杳看向年糕:可它
小杳儿。九千岁的声音响起。
爹爹元杳鼻子皱了皱。
九千岁已经放下鱼竿,净了手:来陪爹爹用膳,年糕喜静,让汤圆陪它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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