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等事?姜承琰皱了眉头,看向云潺:你身为皇帝,都不管管?
元小杳嫁给你,可不是去受这等委屈的。
云潺还未开口,元杳立刻道:承琰,你误会啦!
云潺他直接在朝堂明说了,他这一生只有我一人,不会再有别的女子了。
是有人贼心不死,见明着不行,就试图走旁门左道。
若是成功了,阖族上下就能顺利成为皇亲国戚。
若是运气好,生下皇长子,未来,指不定就被册立成为太子了
可惜啦,云潺不是那种人!
但凡换一个男人,兴许,就中招了。
啧
元杳说这话时,没什么情绪,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但,姜承琰却听得十分不悦。
他看向云潺:你就不想想办法?自小,我就知道你鬼点子多,莫非,你要放纵他们就这样下去?
防得了一时,可防不了一世。
云潺慢条斯理地蓄了杯茶,扬唇道:别急,我这不是已经在准备了么?
等我从大齐回去,就该收场了。
姜承琰张了张嘴,终究松了口气。
他认真道:从小,我就高看你几眼,觉得你做事稳。把元小杳嫁给你,我也甚为放心。
云潺,别让我失望。
云潺回他:放心。
两人说话时,都端着皇帝的架子。
元杳听得头大。
她没好气道: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你俩非要这样端着吗?
姜承琰终于笑了起来:国学院的合欢花开得正好,再过一阵,就要谢了。
合欢花吗?
元杳眼睛都亮了:云潺,晚点我们去国学院转转好不好?去看看我们以前的学堂呀!
国学院,承载着她和云潺十几年的回忆呢!
从三岁,到十六岁
云潺温柔地看着她:好。
我就不去了。姜承琰道:我每月要去国学院一次,看得都烦了。
说起国学院,云潺道:待我和杳儿回去后,我把云昙送到国学院,你帮我照看几个月。
云昙?
元杳出嫁,是云昙替云潺来接的亲。
云昙嘴甜,性格又讨喜,姜承琰对他印象还不错。
他点点头:送来便是,待多久都行,入赘在我大齐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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