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今天是您最后一次上班。”纪炀提醒他，“最近你不是空窗期嘛，要不然我给你偷一份乐宁的行程表，你死缠烂打去？这是没有办法中最管用的办法了，怎么样？”
“行程表就不用了，门清着呢，就是需要你帮一个小忙。”
“嗯？什么？”纪炀看着对方意味深长的表情，怀疑他要搞大事。
“乐宁家的住址。”
纪炀摇头，“他在A市好像住处不少，前一阵为了躲避父母经常几个房子来回跑。”
“所以，你帮我弄到他最近长住的地址。”姜言一说。
“你准备在他楼下蹲着？不能吧，他最近通告很多，晚上回不了家的情况很多。”
“我知道，你只管帮我问就行。”姜言一看起来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隔天录制之前纪炀去了造型室，这家造型室还是当初的那一个，最近纪炀常来，今天负责他的妆发师休假，是个新人来帮他做，室长抽空下来转了一圈，走到纪炀身边时，莫名停留了很久。
“你们室长是不是有什么事？”纪炀犹豫了一下问正在给自己化妆的小姐姐。
“今天预约的人不多，几个顶事的人都没在，可能是担心我忙不过来。”纪炀点点头闭上眼睛补觉，然而再次睁开眼睛的室长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纪炀，“……”
纪炀本想继续睡觉，然而对方却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我们以前……是不是之前见过？”
正在忙碌的小姐姐手一顿，十分尴尬。
这老套的搭讪方式，他们室长今天咋回事，老树要开花了？
纪炀最近来造型室的次数不算少，自己的团队很多都是从造型室出来的，市内的行程他总是会自己过来，见没见过好像都不奇怪。
“见过。”纪炀实话实话。
“请问您还记得在哪里吗？”室长还挺锲而不舍。
“……就在这里吧，您不是这里的室长吗？”
纪炀这一回头，室长突然一拍桌子，“对对对，确实是在这里，我想起来了，在二楼对吧？”
二楼？艺人专区明明都在一楼啊，纪炀刚想否定脑子里突然闪现一副很早之前的画面。
小姐姐见纪炀表情有些不太对，担心室长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连忙阻止，“老大，纪炀每次来都是在这个位置，怎么会上二楼，最近忙的记忆错乱了吧？”
然而室长却突然自信了起来，朝着小姐姐摆摆手让她别说话，“是和阎总一起来的对吗？”
纪炀莫名心虚，承认也不是，不承认那确实是他等于在撒谎，他暂时还没有修炼到睁眼说瞎话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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