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调教后,他一定对她很渴望。
她要的就是他离不开她。
我要褪长裤了,靳清屿,你乖乖听声音,不准逃避。
靳清屿缓慢坐起,坐姿挺拔,头却低着,隐忍的厉害,不自觉发出哽咽:你,真的特别坏,是个坏女孩。
白鹭扑哧笑了,感到他控诉的声音很可爱,她把裤子脱掉扔在浴室地板上,打开淋浴头,水哗啦坠落,洒落在身,好舒适,她安静洗浴,沉浸在这沐浴中,前世,她因为抑郁症,洗浴和出门,都是她最惧怕的事,但经历过死亡后,这些都是小事。
沐浴完,她用浴巾随意裹上自己,走出来,见他还挺拔的坐着,不免好笑:我洗完了,你
话落,他就伸手把她揽入怀里,在她措手不及中,坐在他身上,他沙哑哽咽问:我都这么乖了,你还折磨我,你是不是厌恶我?
白鹭的身子稍微动一下,就从他的怀抱脱离,好心解释:不是,我只是在调教你。
调教他?
这怎么能是调教。
你还需要我怎么乖?靳清屿希望她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可以一步到位做到,而不是这样,让他快承受不住。
我有我的打算,怎么,你不想听话?白鹭语气微冷: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垃圾。
她忽然发起脾气,抄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就往靳清屿身上砸去:你们男人都诡计多端,让我恶心。
被砸的靳清屿发出闷哼,刚才身上开放的花朵,瞬间掉落,房间里散发着让人迷恋的香味,一时间让白鹭不由自主迷离,她收敛暴躁的脾气,低语: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伤到你了吗?
她走来,查看他,掀起他的衣服发现,腹肌上被书砸出伤痕,她立即道:我去给你拿药膏。
早就将他家摸熟,速度找到药箱,打开找到清凉药膏,黏一点,覆盖在他伤口处,他倒吸一口冷气,继而咬住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但他的腹肌不自控起伏的厉害
白鹭只是认真涂药,末了道:靳清屿,我应该和你说清楚,我有病,你不要轻易惹我,不然,我真怕会伤害你。
没,没关系。靳清屿淡淡道,你心情不好,发泄出来就好,我不在意。
白鹭哑然,不知道他说的没关系是什么意思。
在她手指要抽离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问道:我,我什么时候可以揭掉眼罩,我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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