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呢。”景一渭放开他的手,晃晃悠悠地朝前走。楼涧忽然问他:“你甘心吗?”
景一渭懒懒答:“有什么不甘心的。我跟你说,这世上的事基本上就两种,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楼涧扶正他的钢丝球:“可是你已经知道了整件事呀。”
“那又怎么了。就当是饭后茶余的一个故事,听听就好了。既然我们管不了,自然会有人去管。”
楼涧想想也是,凑上前跟他面对面,倒着走:“你说,会不会是家长啊什么之类的,从孩子的日记里发现了这个秘密,然后打算告发呀?”
景一渭挑眉:“你觉得哪个孩子自杀前还参他们一笔的呀,这做人也太不厚道了,人家好不容易让你死了,你还死不安生,偏要闹点事出来,这不是砸人家招牌的事嘛。”
楼涧被他逗得科科科科笑起来,倒着走正欢快,一下子没注意到后边是楼梯的拐角,被楼梯绊了一跤,眼看就要往后栽去,景一渭眼疾手快地护住了他。
景一渭用力把他往自己这边带,楼涧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经扑进了他怀里,唇边的一点温热和磕疼的牙齿提醒着他刚刚的发生了什么荒谬的事情。
大概,可能是偶然间,楼涧被他带偏了方向,擦枪走火般擦过去了。
很显然景一渭也注意到了,一时就愣在了原地,连放开人都不记得了。楼涧怔了一会儿,离开了他的怀里,呆呆问:“我刚刚是不是亲到你了?”
景一渭恼羞成怒:“亲到了!”
楼涧弱弱地缩成一团:“那什么,你凶什么,难不成你还要亲回来吗?”
景一渭张牙舞爪就要弄死他,楼涧惊叫出声,连忙拔腿就跑。后边是景一渭的怒喊:
“我的初吻啊你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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