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后门进,看那个人在哪里,然后找一个同学问他叫什么名字。”
景一渭觉得此法颇好,点了点头:“那我也去。”
两人一下课,分头上楼了。十分钟后,上课铃一响,两人都回了教室。楼涧从景一渭手里抢过他记名字的纸片,摸出他的手机,翻开那张照片对照。
“安博迁……顾博……范思存……”
景一渭看他念完了七个名字,画龙点睛:“居然全是这个社团里的。”
楼涧压低声音说:“也就是说,杀害赵老师的,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一开始,他们还在犹豫,到底是前三个,还是后边三个。这下看来,既然是同一个社团里的,恐怕全是共犯了。
“也就是说,他们这么多人,全是为了掩饰唯一的凶手。”
楼涧看向他的眼睛:“或许,那个凶手不过是载体罢了,谁被查出来都无所谓。”
“你的意思是……”
景一渭的话被进来的老师打断了。
楼涧收起纸,把手机还给他:“下课跟你说。”
然而,一下课,楼涧早忘了自己答应的那档子事,一阵风卷回家吃饭去了。刚要拉住他的景一渭:“……”
楼涧一回家,发现他那神龙不见尾的老爹还真的回来了。楼涧匆匆忙忙地进来了,他爸见了他,连忙拉他过来,低声说:“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快过来。”
楼涧正奇怪,他爸已经把他拉近了房间,从楼涧床底下拖出了一个大箱子,一打开,里边尽是零食。楼涧刚要说话,他爸比了个嘘的手势:“我知道你妈不让你吃,你别让你妈妈知道就可以了,偷偷地吃,明白吗?”
楼涧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了。
他爸见他点了头,若无其事地带他走出来,咳了两声:“吃饭了。”
吕书看他俩从房间里出来,疑惑地问:“你俩干嘛呢?有事瞒我?”
两人异口同声:“没有啊。”
楼涧好不容易见他爸一面,吃了饭自然是要多唠嗑一会儿。这一唠嗑,回到学校的时候就刚好打铃了。等了他半天的景一渭:“……”
楼涧看了景一渭一眼,差点被他的煞气吓死:“我的妈,你表情这么凶干嘛啊?”
“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楼涧嘿嘿笑:“我爸回家,我就跟他多说了一会儿。”
景一渭的表情立马恢复正常,但还是不死心地凑近他,悄咪咪说:“你记得要跟我说什么吗?”
楼涧看他的表情,揣摩了老半天,才弱弱地说一句:“我不记得了呀。”
景一渭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去写作业了。
楼涧正奇怪他又犯了什么病,胡竣然从后边拍他:“楼楼,这题怎么做啊?”
这么的,楼涧给胡竣然讲了一晚上的题。快要下晚自习的时候,景一渭终于意识到,自己觉得有楼涧会想起来这事的念头,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于是,他强硬地把楼涧拉向自己,恶狠狠地说:“你个没心没肺的,你说下了课给我说什么的?你忘哪里去了?!”
楼涧经他这么一提醒,才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事,怪不得他脸色这么差,连忙讨好他:“不好意思,我忘啦。”
景一渭没好气地说:“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楼涧嘿嘿笑了两声,拉住他的袖子:“那个什么,我现在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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