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拉住马上要走的几个女生,问:“陆双行知道这个事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
等那几个女生走了,景一渭拖着书包说:“我看,就算陆双行知道,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胡竣然瞪眼:“你这是什么意思。陆双行……”
“我知道我知道。”景一渭不耐烦地打断他,“他那种胆子小的人,最多也就是做做买早餐的事了。”
胡竣然对他打断他的话非常不满,鄙夷地看着他,说:“说得好像你会做出什么感动天感动地的事情来一样。”
楼涧加了把火:“可能就是把沾了水的拖把往人家脚上甩吧,要么就是动不动打人家一下吧。”
胡竣然哈哈大笑,景一渭笑了,朝他说:“你说说你,是代入角色了吗。”
楼涧没理他了,转身就回家了。
第二天的早读,还没打铃呢,班主任立马就急匆匆地进来了,楼涧一看,俩黑眼圈不要太明显,一看就是一夜没睡。一米八的大伙子一上来就说:“同学们呐,你们有没有是高一跟杜以珊同学同班的啊?”
话音一落,除了陆双行,还有个女生举了手。班主任点了点头,脸色疲惫:“你们两个跟我出来一下。”
所有人都反头看,另一个女生是坐在最后一排的林沛白。楼涧对她还有点印象,这个女生长得很标致,大眼睛,长得白皙,平时也是笑吟吟的,很是招人喜欢,就是成绩不怎么样。
两人跟着班主任站在走廊上说话,景一渭看着前边已经空了的课桌,出了神,在想心事。楼涧透过窗看着那三人,心里默默说,即使这两人知道校园暴力的事,恐怕班主任是问不出来的了。
相处了快一个月,楼涧对杜以珊这个小个子女生的印象只有一个,很内向。有的时候楼涧跟她说话都能红了脸,课间他们热热闹闹的时候,杜以珊一般也不会参与他们的讨论。上课被老师叫起来提问,她也是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女生若是遭受了校园暴力,一般不可能会对别人说,宁愿憋在心里,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陆双行又是个胆小的人,他如果真的有意救她,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动作。最主要的一点,大家谁都不愿意惹麻烦。
三人谈了不短的时间,下了早读,两人才进来。第一节 课就是班主任的历史课,他进来了之后,坐了下来,一时没有说话。
安静了稍许,他开口了:“要告诉同学们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班的杜以珊同学,昨天已经去世了。”
话音一落,整个班级开始躁动了。一时间,不可思议、难以置信、感叹世道无常的人纷纷发出了喟叹,且经久不息,嗡嗡嗡的声音听得楼涧耳朵疼。
“安静一下。”班主任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杜以珊是吃了过量的安眠药去世的,问了一下她以前的同学,说是她家里情况比较特殊,父母在带着她哥哥外边打工,她一直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性格也内向,没什么朋友,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一时想不开了。”
他难得没有长篇大论,楼涧低着头,一边在本子上边写字。
“不管怎么样,杜以珊同学是我们班的一份子,她爷爷一个人面对着孙女的尸体也不好受,我们班这周六组织一下,去她家里看看吧。”
“好!”
下边一片赞同的声音,楼涧停了笔,看来果然如他猜测一般。他不禁看向前边的陆双行,心里默默感叹,果然,这人也就配买点早餐了。
景一渭问:“周六是几号?”
楼涧偷偷拿出手机看了看,说:“23号。”
景一渭想了想,说:“咱们一班都去,她家里站得下吗?”
班主任听见了这话,答:“不用一个班都去,我带几个人去吧,愿意去的举一下手我看看。”
楼涧本是不想去,伸着脖子在张望谁举手了,忽然景一渭一把把他的手给抓起来了。楼涧想抽回手,景一渭却抓得紧。楼涧无语了:“你自己想去就去,拉着我干嘛啊?”
景一渭朝他嘿嘿笑:“我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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