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考上首尔的公务员后嫁去了首尔,直到安安妈妈出事前,乡镇的人谁见了二老,都要夸上一句教子有方,风头一时无两。
本以为他们二老能安心合眼,谁知安安妈妈千挑万选找的老公,最后却闹成这样。害的他俩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又得爬起来替她料理后事,照顾儿子!
世上诸事都逃不过一个“早知道”,哈拉不吉偷偷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愤愤不平地说:“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宁愿不供她读书,让她老老实实在田里长大,再给她找个知根知底的同村人嫁了。”
何晴弯腰拂去墓碑上不存在的灰尘,对着照片上明艳的美人,轻叹一声,说道:“咱们也算是萍水相逢,不知道有没有资格说你一声傻。想想安安那张可爱的小脸,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狠下心去做如此决绝的事。”
弯腰将花束放在她的墓碑前,又说:“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就送你一束野菊花。如果有来世,希望你能如果野菊般顽强地绽放!”
回到老人家楼下,何晴因为创作课的缘故就没再上去打扰,目送老人家上楼后匆匆赶去舍克音乐制作公司。
从一个三层楼房到另一个三层楼房,同样的楼层数、同样的占地面积,装修、气质截然不同。坐落在高楼大厦间的舍克音乐制作公司,闹中取静,满墙的爬山虎与她的记忆里的教学楼渐渐重合。
阔别学校多年的何晴,似乎找回了当年穿着蓝白校服奔波在上学路上的感觉。
半小时后,何晴坐在会议室里,面前放着一张8K纸的试题卷,Duntong的助理作为考官,监督她认真作答这份测试她乐理基础的试卷。
幸好何晴当年参加选秀时偶遇良师,这几年陆陆续续买了不少那位老师推荐的书籍,因此她对乐理的掌握虽然没有专业院校的人系统,但拿个70分没有一点问题。
得知Duntong让她去工作室报道时,何晴大松了一口气。毕竟能跟舍克音乐制作公司这位声名显赫的老板学习,不亚于考入上海音乐学院。
战战兢兢地渡过了2个月的生存战,何晴一不小心和Duntong老师混的过于熟悉了些。
有一天晚上Duntong老师临时来活,当班的职员不够使,想让何晴搭把手,结果得知还在养伤中的学生早已经放学。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的老师一改往日风格,变得十分强词夺理,硬说何晴不尊师重道,还故意绕乱他作息。甚至在何晴准备放学时公然通过公司的扩音系统,播放了他拿何晴昨天的beat作业亲自写的rap,以此来diss自己的学生。
通常风声大,雨点就会小,何晴虽然涨红了脸,但面上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与老师道别后,盯着公司职员的好奇目光,大步流星地走出公司。
谁知老师对那首歌爱的十分深沉,在送走甲方爸爸后亲自完善了歌曲,甚至在何晴蒙头大睡时,完成了版权登记,并空降音乐播放软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