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遥看向他的手,有一根指头上缠了创口贴,是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切到的。
一个养尊处优的人,其实并没有那么擅长做饭,毕竟能用到他厨艺的地方不多,与其说擅长,不如说是聪明,很多都是现学的,偏偏学的有模有样,做的也很好吃,就让人有一种他在这方面天赋很高,或者是大厨的错觉。
其实不是的,余遥看过他切菜处理食材,非常生疏,经常伤到自己,有些她发现了,有些没有,他抹抹药膏就算完事了。
余遥时常有些困惑,他真的喜欢做饭吗?
不尽然吧,喜欢的话为什么厨艺这么生疏?说明不经常做。
如果真的爱,会恨不得天天钻研,天天泡在里头不出来吧。
没有说明不是。
感觉更像她不擅长,他只能自己来。
毕竟两个人是认真过日子的,总会涉及到柴米油盐,不是你就是我。
他妥协了。
打扫房间也是,如果她收拾,第二天肯定双双找不到东西在哪,她没办法像方堰那样,把所有东西在什么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
头天收拾第二天可能就忘光光了。
这方面又是他妥协。
他真的没少付出,还丢了百分之十的卓悦股份。
八百万连百分之一都买不到吧。
余遥刚准备提这个事,就见方堰闭上眼,痛苦道:这个药真苦。
藿香正气水,药中的苦王,连他这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都受不了。
余遥忍不住嘲笑他,活该,谁让你平时不好好吃饭,没有营养身体就差,差就容易生病。
他本来就饭量小,夏天吃的更少,好生病是正常的。
方堰可能也知道自己理亏,嗯了一声后没再吭声,过了一会儿余遥低头去看,发现他睡着了。
脑袋陷进松软地枕头里,睡的很香。
余遥只好放下那些有的没的,熬了粥给他,眼看着他喝完有了精神爬起来洗漱后又躺下继续睡。
她左右没什么事做,也跟着躺下。
夏天后天气热,需要开空调,以前余遥都是二十一二度,自从有了方堰后,现在是二十五六度。
她热,方堰冷,所以俩人盖的被子不一样,她的薄,方堰的厚。
余遥拢着自己的小薄被子,嗅着上面沾染的、属于方堰身上的香,脑袋一歪,很快沉沉睡去。
晚上的十一点多左右,不知道是半晚不晚的时候睡过一段时间,还是如何,方堰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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