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自己动手,两只手一起, 捏他的脸颊, 生生给他捏红了。
方堰皮肤透薄,两颊有肉, 不用多下手,两三下就红了。
他长得好看, 无论什么样子都好看,就算是掐红的也不丑,只是没有那种被欺负后的破碎和委屈感,因为他眼神始终清明干净, 像上等的黑曜石,幽亮又平静。
一点也没有可怜相。
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是不可能了。
余遥只好继续动手,做个全套看看有没有那种感觉。
她手捏住方堰下巴,扭了扭, 露出他一侧的耳朵来, 又揉又捏, 耳垂含在嘴里咬了两下也红了, 另一只如法炮制, 然而并没有用,方堰依旧那副样子,像大人瞧三岁小孩,眸里是纵容和无所谓。
随你怎么折腾、你开心就好的那种感觉。
余遥:
她好没有成就感啊。
方堰在她身.下,看到了她头上微微翘起的杂发,刚准备给她理一理,唇上忽而一重,有什么压了过来。
余遥像往常一样,在这事上依旧霸道,抬高他的下巴,不满地咬了他一口,想让他张嘴。
他没有抗拒,顺从开了口,下一刻有人攻了进来。
不是第一次亲,她从开始的青涩、不懂、乱来,经常弄疼他,到慢慢有了经验,熟门熟路在曾经攻陷过的地方查访,像山中大王在巡视自己的地盘,每一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休息,这个休息仅限于她自己,她就算退出来,也会强势地将指头深深.插.入他嘴里,不让他有机会休息,也不让他有空喘口气。
每次他刚要吸气,她立刻倾身过来,继续堵住,让他没时间呼吸,她自己却是歇息好的。
然后反反复复,直到他因缺氧大口喘息才会结束,偶尔会返回来继续。
也不知道这是她什么爱好?反正每次看他狼狈就开心?
嘴角勾起的弧度是愉悦的,还喜欢故意下重口,听到他因疼冷嘶一声才停下,沉迷于他上衣下的身子,才刚好又遭了殃。
这一次他感觉比上一次还要久,还要糟糕。
她一次比一次难缠了。
事后望着自己的杰作又很愧疚,每次都是,方堰拉了拉睡衣,将痕迹遮住。
刚要扣上扣子,又被她扯开,用纸巾给他擦拭遗留下的口水。
她自己的,所以她脸上表情很不好意思,几乎能感觉到她马上就要道歉,方堰提醒她,锅里熬了佛跳墙,已经很久了,你看看可以了吗?
余遥一顿,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过了片刻才犹犹豫豫离开,没多久回来说佛跳墙熬好了,可以吃了。
他刚点了头,还没来得及起身,已经被她阻止,留了句就在房里吃之后出了卧室,没多久将客厅那个不算小的桌子搬了进来,因为入户门小,桌子和门还磕碰了几下,很艰辛才进来。
余遥将桌子放在床边,又出去搬了个椅子,然后是砂锅里炖着的佛跳墙,最后是一盘蛋黄酥,当成菜搁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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