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上有锅,锅里煮着什么,一旁的烤箱突然叮得一声响了一下,是里面的东西好了。
外面是透明的,余遥凑过去看了一眼,密密麻麻放了三层的蛋黄酥。
余遥:
不用再看了,她已经知道了,是方堰的杰作。
不是让他好好休息了吗?
他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不仅做了饭和蛋黄酥,还把屋子给收拾了。
都光荣负伤了还不消停。
屋子不大,余遥确定他没有在洗手间和阳台,气势冲冲进了卧室,本意是想质问他为什么不乖乖躺着?就看到他乖乖躺着。
余遥:
气势立刻矮了三节。
她重新鼓起气,不满道:不是答应过我的,什么都不做好好休息等着我来收拾吗?你怎么自己弄了?
方堰额头贴着一张凉贴,在给自己揉手腕,看到她进门时停了动作,一边把药酒搁进抽屉里,一边道:你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他才解释,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一开始只是想把自己明天要用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结果发现桌子满满当当什么都塞不下
余遥:
强大气场瞬间变成了羞愧难当,她老脸一红。
我身上已经恢复了力气,就想着一点轻活而已,收拾收拾,后来想着桌子都收拾了,干脆把衣柜也整理整理吧,整理完衣柜,看到地上也蛮乱的,就连地上也一块拾掇了
接下来客厅,洗手间,厨房,顺理成章一口气把活干了。
余遥:
眼里有活的人看到一大堆活根本闲不住。
所以这错算谁的?
她如果家里没活,方堰怕是什么都不用干,只要好好躺着就好,但是
你答应过我的。所以错的还是方堰。
方堰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是我的错。
顿了顿又道:你要罚我吗?
余遥:
她打量了方堰一眼,走的时候他只是有点虚,现在贴着凉贴,还需要揉手腕。
都累出低烧和手腕疼了。
还真不好意思罚他。
说起来她平时究竟有多不注意啊,居然把他累成这样。
比早上还虚,只能躺在床上给自己擦药。
余遥:
他也是真的有本事,把一处只能勉强住勉强活着的屋子收拾成这样,焕然一新,漂漂亮亮看着还像过日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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