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怀疑的走过去,精致秀丽的眉目布满担忧:那你先不要动了,很疼?那我叫医生
她刚走到他面前,也就眨眼的功夫,他刚刚还按着伤处的手就侵上她腰肢,眼前天旋地转,她往前一扑,随即被他翻身压倒,陷进柔软的床里。
钟然!!
钟然埋首在她脖颈间,闷声笑开。
赖着她胡天胡地,不顾今夕何夕,他们俩都像不懂事的小孩,在床上滚来滚去,被子床单都凌乱不堪,季清识一边躲他,一边懊悔,只觉得自己不该来,她不来的话他兴许还能好得快些,像这样每天胡闹,医生来的时候她真的都没脸说。
又郁闷的想,这还是他没好全,身体受限的情况下,等哪天好全了,还不知道他得怎么折腾。
钟然养伤期间,她的考试成绩也出来了,导师亲自给她打的电话,像她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她等成绩的时候都很平静,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她没时间紧张,忽然得到录取结果她还是相当高兴,电话里连连道谢,搁下手机就兴奋的挂到钟然脖子上,主动亲了他好几下,亲的大少爷心花怒放,有点飘飘然了。
季清识揽着他的脖子,忽然起了个疑问,踮着脚落下去,质问:你没有私下找关系吧?你不会真去捐楼了吧?
钟然听见就乐了,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你是怀疑你自己,还是怀疑我?
都有点。
主要是,他天天要捐楼的那个猖狂劲,把她带的有点膨胀了。
我外公在这事上有原则,从来不让我们弄这些。钟然捏捏她的脸,我也说过,你不高兴的事我都不做。
她轻快的说好。
钟然还想再跟她腻一会,她已经拿着手机跑了,去跟季亭山分享好消息。
第二天两个人起的很早,开车往塔扎寺的方向去,大概两个小时的车程,出门的时候晨光熹微,到山脚下的村镇时,阳光耀眼温暖的洒下,远远就看见塔扎寺上坡纷飞的经幡,红色大殿的金顶飞檐笼罩在阳光下,威严庄重,不可侵犯。
塔扎寺这几天做法事,不对外开放,山前游客广场人迹寥寥,站在山门前,就听见寺里低缓肃穆的集体诵经声,那声音超然世外,空灵悠远,仿佛直入人心,又带来沉重闷沉之感,回荡在山峦薄雾之间。
钟然没带她进寺,而是去了寺庙山下镇上的一栋民居里。
班多地震里面有一些父母亲人都遇难的孩子,当时是暂时安顿在灾民安置点,达杰是第一个被带到宁川的,后来杨世杭以杨家的名义出面,把和达杰一样无依无靠的孩子全部接到了宁川,塔扎也属于藏区,生活习性比较接近班多,孩子便被临时安顿在这里。
总共有七十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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