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怎么样,她又不只靠着感情过日子。
他给她带来的不开心,已经远远多于开心的时候。她的生活已经偏离到她最不喜欢的方向的时候。她明白他根本没把这段感情当回事的时候。
仅仅靠着对他的喜欢,不足以让她接受这一切。
所以对她来说已经结束了。
校园广播已经停了,踩水的小孩也走了,氛围凝滞到可怕。她闻到雨后泥土里泛出的土腥气,皱了皱鼻子。
等了一会,依旧没见钟然有什么话要说。
季清识仔细想想,她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便对着楼梯的方向稍侧过身:那我
季清识。钟然忽的打断了她。
她顿住。
他眼睛稍抬,映着浓烈暮色,凝固的神情忽然松散开来,像春风拂过冬日的小河,融冰缓缓消逝。
他仿佛没有听见她刚刚说的那些,又或者听见了,但不打算听劝。
强硬而直白。
你只能跟我走。
季亭山拿着扫帚簸箕,唉声叹气的在家扫院子。
老镇长下午兴冲冲的过来,说有投资方意向在他们镇上规划度假村,季亭山哪里懂这些,被迫听镇长叨叨许久,听的他两眼昏花。
还有些季亭山根本不认识的人,非要来送礼物,烦不胜烦。
下午来的人多,家里所有椅子都搬出来也不够,季亭山只好去老陈家借了两把,看着快到晚饭时间,就准备先把椅子还回去。
季亭山刚放下扫帚,门口气势汹汹的进来一道身影。
正是他的乖乖孙女。
小铁门砰砰两声被她关的震天响,还迅速上了锁闩,季亭山愕然道:这是怎么了?
季清识寒着脸,闷着头往里走,季亭山又问一遍,她才大声道:我遇到流氓了!
季亭山呆愣两秒,愤然变色,掉头回去捡刚扔下的扫帚,高声问:在哪儿?!
说着就抄着扫帚要出门,季清识忙跑到门前拦住:外公,别出去了。
季亭山仔仔细细打量她一遍:怎么欺负你了?
季清识想起来就气闷:他不听我说话。
季亭山高高悬起的心落回去,放下扫帚:你这孩子,不听你话就是流氓啊?我还当出了什么事。
季清识是一路跑回来的,中心小学离家里不算近,累得不轻。和季亭山也解释不清,她耷拉着脸说:总之,您别出去了。
季清识心累的回到房间,放下书包躺到床上,想打开窗户透透气,看见季亭山搬了把椅子放在墙边,踩上去,扒着自家院墙往外看。
似是没看见外面有人,老爷子又下来,拨开门闩,背着手往外去了。
季清识躺了一会,一直没见季亭山回来,就下楼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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