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然转过身,看见她,微挑了眉。
停下等了她一会。
他身上的酒气深重,眉间难掩倦怠,季清识倒似很高兴,眼睛亮晶晶的,眉眼都比往日生动。
钟然觉得新奇:遇见什么高兴事了?
季清识不自知,愣了愣:没有。想想觉得这样说不对,又道:我刚刚都看到了。
钟然扯了下嘴角,语气散漫:原来看热闹看高兴了?
他觉得有点累,索性倚靠着墙和她说话,借机休息会。
可是季清识又摇摇头,眉间微皱,像是在想事情。
钟然没说话,垂眸等着。
过了一会才听她说:谢谢。
他笑:谢什么?
季清识认真道:就是田总的事情,他这个人有点讨厌,刚刚她犹豫着,没把事情说的太仔细,只是加重语气:就是很讨厌。
钟然乐了:说的什么玩意。又问:欺负你了?
季清识又摇头:不是,就是逼我们喝酒。而且我听同事说,他以前也经常这样,欺负女孩,我本来还觉得传言有添油加醋的部分,但是今天看到的,比别人说的还过分,他就
她还没说完,就听钟然倏的笑了声,她闭了嘴,而他倾身弯腰,狭长的眼睛里带着玩世不恭的笑,靠近了,直勾勾的平视着她的眼睛。
身上的酒气似有若无的传过来。
季清识不知道为什么感到紧张,心脏略微加速,抿着嘴唇,略往后退。
几秒的沉寂,她好像从他棕色的瞳仁里看见小小的自己,泛着呆气。
也可能是错觉。
钟然唇角弯起,语气玩味:小姑娘,跟我告状呢?
不是告状。季清识认真的解释:我只是把听到的一些不公平的事情告诉你。
不公平的事情。钟然极轻的笑了声,重复了一遍她这个词,觉得还挺有意思。
说的他跟断案平冤的县太爷似的。
季清识沉默了会:我没有胡说八道,也没有故意说领导不好,因为好多人都说了同样的话,那就一定不是空穴来风,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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