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脸的不解:你这明明是在家里隔离休息,怎么伤口愈合的情况还不如之前了呢?
薄骁闻却一脸若无其地开口:可能是这几天,运动量有点大。
黎初月站在一旁听着,脸一阵红、一阵白。
解封之后,黎初月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母亲黎雅。
她之前在电话里答应了她,说要帮她去修那条摔坏了的玉坠子。
薄骁闻帮忙联系了一个名气很大的玉器师傅,但师傅仔细检查过后,却摆摆手道:这是纯手工雕刻的,并非机器的图样,恐怕难度比较高。
无奈之下,薄骁闻又特意从江南请来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老师傅拿着黎雅的这条玉坠子爱不释手,看向黎初月认真道:小姑娘,你这个鸳鸯坠子啊,其实是一对儿的。如果能把另一个拿过来,那就会更容易修复一些。
黎初月闻言摇摇头:我们就只有这一条。
这玉坠子的来历,她从来没听母亲提起过。在她的印象中,她也只见过这一个。
面前的老师傅说接着道:像这个小玩意儿,多是情侣之间的信物,小姑娘,你去问问你爸爸那里没有吗?
黎初月瞬间一怔。
她猛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南盛的办公室里,看到过一条十分相像的。
虽说鸳鸯的图样很寻常、玉器有类似也并不稀奇。但此刻黎初月还是把电话打给了南盛,心口止不住地狂跳。
电话里,南盛的声音依旧亲切:怎么了初月?
黎初月抿了抿唇:南总,我记得您也有一条玉坠子,可以借给我看看吗?
半小时后,南盛亲自拿着他的那块玉,风尘仆仆地来到了首饰店。
老师傅把两条坠子放在一起比对,两块玉的边缘纹样,竟然可以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而后老师傅关上案头的灯,笑道:你们这就是一对,我推测应该是在一块完整的玉石上雕刻出来的。
在场的黎初月和南盛两人一起愣住。
见惯了大场面的南盛,此时声音里竟也有些波动:初月,这条玉坠子,是你的吗?
黎初月此刻要显得比南盛更加冷静一些,她沉声开口:南总,您认识一位女士,名字叫做黎雅吗?
初秋的天气阴晴不定,方才明明还是艳阳高照,转头就下了一场暴雨。
黎初月和南盛到达黎雅疗养院的时候,天上还是阴沉沉的,空气里又闷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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