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道:“不是,我们是……”她突然捂住嘴,瞪着眼睛,含含糊糊道:“我是不会被你套话的!你的套路对我没用!”
顾言沉默片刻,心道:你萌你说得对。
顾言道:“不过关于白鹿王,我确实知道一点事情,它已经死了,你们不知道吗?”
黄衣服吃惊道:“死了?怎么回事?”
顾言不动声色道:“这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在白鹿祠看到了白鹿王的头颅,就挂在祠堂的墙壁上,一眼就看到了。”
黄衣服和女性对视一眼,四人从顾言的肩膀上跳下去,黄衣服冲顾言挥挥手,“再见。”
顾言微微俯身,挥手道:“再见。”
等四人完全消失,顾言整理了得到的零碎信息发给季楼深,对方没有回复,顾言也不在意,收起了光脑。
剩下还有三个地方,他得抓紧时间了。
晚上七点,顾言在其他地方并没有找到异常的地方,他在悬浮车上沉吟片刻,想起那个古怪的老人,于是定位白鹿祠。
晚间的白鹿祠几乎没有人,虽然还没到关闭的时间,但大部分地方的灯都已经暗了。尤其是供奉的地方,漆黑一片。
门半掩着,顾言用精神力干扰了监控仪,然后抬手按住了腰间握住军刺,缓缓踏入祠堂。
刚刚踏入门内,一道厉风扑面而来,顾言微微侧过脸,瞬间抽出军刺,锋利的刀刃在精神力的加持下流动着微弱的蓝光。
军刺和对方的短刀碰撞在一起,冷硬的碰撞声中,巨大的力道让两柄兵器的交锋处闪过刺啦的火光,两人在这点光里看见了对方压着杀气的眸子。
居然是季楼深。
顾言看了看刀,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听见外面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他做口型道:“有人。”
季楼深偏头看了门口一眼,拉着他滚进了桌子下。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顾言被他压在身下,望了望头顶的供桌,无语了。
这个躲藏未免太不走心了点,供桌很高,他们躺在下面很容易被看见,几乎在外面杵着没多大区别。
但即便如此,顾言还是和季楼深一样收起了兵器,放慢呼吸的频率。
季楼深的呼吸就吐在顾言耳边,顾言有些不自在,眼神示意他躺倒一边去,季楼深用眼神拒绝了他。
顾言做口型:“你有多重你心里没点数吗?”
季楼深回他:“金枝玉叶,当然重。”
顾言:“……”滚!你是哪门子金枝玉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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