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声色武力值的一个标杆。作为首席,也负责教导后辈一些技能,其中就包括了冷兵器的浪漫——体术。
顾言立刻道:“……有吗哈哈,殿下你可能听说错了。”
季楼深挑起唇角,漫不经心道:“你说得对,可能是我听错了。”
两人在白鹿祠前下车,白鹿祠经过多次扩大,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祠堂了。二人在祠堂内转了一圈,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现在只剩一个屋子没去看了,”顾言展开光脑地图,“这是供奉的地方,好像是不允许参观的。”
祠堂扩建的区域允许游客进入,但真正的祠堂,也就是原本建造来供奉韦德一脉的那块区域仍旧是禁止参观的。
季楼深道:“祠堂原本是用供奉本族先祖的地方,这里是韦姓的祠堂不假,但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这里叫白鹿祠?”
顾言闻言皱起眉。
“会不会是传承过程中出错了?现在这个年代,有很多旧时的风俗规矩都被扭曲甚至遗忘了,搞错祠堂的事情一抓一把。”
也算是极速发展的弊端吧,许多很好的习俗和技能已经完全断代了。
顾言想想觉得还挺可惜。
季楼深没有反驳,而是道:“现在祠堂是可以进去参观的,去看看吧。”
顾言点点头。
供奉着先祖排位的是为扩建前的祠堂非常小,二人站在门前,发现祠堂内已经有人在了——是个佝偻老人。
对方正在打扫祠堂,拿着抹布缓慢地擦拭着祠堂内的柱子,对站在门外的两人视而不见,仿佛眼里只有面前的柱子。
祠堂阴暗不见日光,顾言一眼扫过,里面供奉着的牌位有二四个个,最高处是韦德的牌位。
牌位后的墙壁上挂着鹿头,这显然是个雄性白鹿的头颅,犄角威武。顾言对上鹿头怒张的眼睛时,不禁皱了皱眉。
老人擦了会柱子,挪动脚步走到供桌前开始擦拭桌子。
嗒
粘稠的红色液体滴落在桌子上,老人面露惊慌,迅速将其擦去,然而鲜红的液体还是一滴接一滴地滴落在桌面上。
顾言轻轻撞了季楼深,示意他注意挂在墙壁上的鹿头。
白鹿的眼睛仍旧睁着,鲜红粘稠的液体从它的眼睛处滚落,灰色的眼睛泡在鲜红里,异常怨毒,那些液体滑落时在白色的皮毛上留下湿漉漉的红色痕迹,啪嗒啪嗒地滴在位于鹿头正下方的牌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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