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很快就会枯了啊。周兮辞小心翼翼关上冰箱门,我明天再拿出来。
那不是一样会枯吗?陈临戈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这样吧,我明天帮你拿回去晒干了再给你。
周兮辞扭头看着他, 眼睛还有点红。
怎么了,干吗这么看着我?陈临戈走近了,伸手搂了搂她,不会又要哭吧?
没有。周兮辞凑过来和他贴在一起,胳膊搂在他颈后, 黏糊糊道:就是感觉你对我太好了。
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现在才感觉到我对你太好了?陈临戈贴着她脑袋揉了揉, 不黏吗,一身的汗。
周兮辞跟小猫似的,在他颈间拱了拱, 不黏。
陈临戈笑了笑, 胸腔跟着颤动,低头在她脑袋上亲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由着她那么抱着。
过了会, 周兮辞抬起头, 陈临戈垂眸和她对视着, 抱好了?
没有,站着有点累。她这一会忽然变得黏黏糊糊的,说累手还挂在他颈间不撒手。
陈临戈没办法,俯身在她鼻尖亲了一下,忽地把她抱起来,周兮辞吓了一跳,手勾得更紧了。
民宿的沙发很软,周兮辞坐在陈临戈腿上,膝盖蹭着底下柔软的布料,不太熟练地和他接着吻。
她还在训练期,要真做也做不了什么,陈临戈想着这事,接吻的时候有些分心,手有一下没一下搭着她后背的脊骨揉捏着。
周兮辞变得更软了,整个人像陷在他怀里,在和他一起陷进沙发里,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
陈临戈再怎么分心,也架不住女朋友这么亲,察觉到不对劲,忽地偏开头缓了缓呼吸,贴着她耳侧不停啄吻着,声音又低又沉,下来,我去洗澡。
周兮辞没动,还跟刚才一样靠在他肩上,脸颊上布满潮红,滚烫的呼吸在他颈侧萦绕着。
她看见他滚动的喉结,凑过去落下一吻,不轻不重地,像羽毛轻扫,陈临戈倏地箍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
他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恶狠狠道:周兮辞,你故意的?
周兮辞呼吸还不稳,闭着眼凑近他耳侧,像是难以启齿,眼睫都跟着轻轻颤动:抱我去洗澡。
陈临戈喉结滚了一下,抱着人进了浴室。
裹着浴袍躺进被窝里时,周兮辞还没忘记自己的花,伸出胳膊推了推陈临戈,你明天走的时候再把花拿出来。
嗯。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晚安。
她困得不省人事,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晚安。
陈临戈把人搂进怀里,浴袍的领口太大,她锁骨下方的齿痕露了一点出来,他不动声色撇开视线,抬手关了卧室的灯。
一片昏暗里,周兮辞忽地转过身,和他很近地贴着,陈临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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