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畅的骨相轮廓,漆黑的眉和眼,一鼻一唇都是恰到好处的翘和薄,凑成了一张英俊的脸。
呲呀
周兮辞捏紧车把停了下来,单脚点着地,整个人像绷紧的弓,风一吹,弓弦跟着颤动。
她像是被掐住喉咙,张口却没发出声音。
徐姨在里面。陈临戈单手插着兜,站在路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兮辞,神情和语气都有些冷淡和疏离:我临时有点事,要先走了。
谢谢。马路边不让停车,周兮辞本打算从另一边路口骑上去,陈临戈忽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车把。
手背青筋因为用力凸显,一路延顺到手腕。
周兮辞顺着往上看,对上陈临戈黑沉沉的目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下来。他说。
路边不让停车。
我知道。
陈临戈抓着她车把不松,周兮辞只好从车上下来,两脚刚沾地,就见他拎着车把轻飘飘一抬,直接把自行车拎了上去。
周兮辞走上去将脚撑踩下来,挤在车缝间朝他看过去:嗯那什么,你不是有事要去忙吗?
陈临戈觑着她:我没名字吗?
周兮辞脑袋那根筋瞬间绷了起来,有点语无伦次:我不是那个那意思,我就是,好吧。
她叹了口气:陈临戈,你有事你就先去忙吧,今天谢谢你。
嗯。声音淡得跟水一样。
周兮辞过了最初那阵强烈的尴尬劲,着急去看徐慈英的情况,那我先进去了。
一步还没迈出去,胳膊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拉住,刚好抓在擦伤的地方,刺痛感仿佛一下窜到了天灵盖,她龇着牙倒吸凉气的同时猛地甩开了陈临戈的手。
陈临戈也是抓住了才觉察出不对劲,手心碰到地方黏腻腻的,垂眸看过去,眼皮跟着跳了下:胳膊怎么了?
路上摔的。周兮辞对痛感很敏锐,不碰时还好,一碰到,总感觉疼得太阳穴都跟着跳。
你几岁了,自行车也能摔?
十七岁。周兮辞疼得顾不上什么:我八十七岁骑自行车也能摔,谁让你就发个消息什么情况也不说清楚。
陈临戈有一说一:我给你打电话了。
这不是没接到吗?
那你为什么不接?
我在训练,没听见。
陈临戈不咸不淡地哦了声,我还以为
周兮辞那根筋又绷起来了:你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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