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
桑枝正想说我又没说要喂你。但目光一盯上人满是渴望的濯濯的眼,以及苍白的脸。话就说不出口了。
桑枝咬咬唇,意义不明地轻哼了一声。将木托放在了桌上,改端了碗过来。
一手捧着碗,一手执着勺子。
桑枝坐在了床边,舀起一勺清粥,轻吹了几口,待上面的热气都散去,才朝楼延钧的方向递进。
楼延钧眸子依旧直直盯着桑枝,一瞬都没移开。
将勺子含进,缓缓咽下一口。
桑枝何时见过人这么乖巧的样子,觉得违和又好笑,不由轻笑一声。
楼延钧望着人笑起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
喂完了清粥。
丫鬟又端来了热水和一些膏药纱布。
小姐,楼大人,该换药了。
丫鬟说完,把东西放下,含着笑出去了。甚至还贴心地给他们带上了门。
桑枝:
桑枝:这擦身换药的活不该是你们做吗
桑枝看着已经下人已经离开得没影的门,缓缓叹了一口气,转身。
然后便对视上了楼延钧清澈分明的眼。
甚至人连月色的单衫都解开了。
就等着桑枝。
桑枝:
*
最后还是桑枝亲自上手给人擦身换药。
楼延钧的伤口深。
桑枝拧着温热的布帛,擦拭过那狰狞的伤口周围时,心口都是一紧。
好半会忘记回神。
不疼的。楼延钧道,执拿起了人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蹭了蹭。
若放在平时,桑枝定会恼人的这般动作,但现在似是忘记了。只是心口疼得紧,没出息地湿润了下眼,而后掩饰一样,凶巴巴地瞪了人一眼。
你胡说
怎么可能不疼?
心疼后,桑枝擦拭的动作越发轻柔,裹药换纱布的动作都十分小心。
待一切弄完后,桑枝正要走,忽然胳膊被人拉住。
楼延钧身上散散披着月色单衫,里面裹着的纱布以及精悍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桑枝:怎么了?
楼延钧:你不亲我吗?
桑枝:
桑枝:我为什么
楼延钧灼灼看着人:亲了才不会疼,现在好疼。
桑枝:谁给你说的
楼延钧拉着人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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