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西公子:汪姑娘,可我爹说了,你们都收了我们的礼了
桑枝知道汪娘是绝对不会做这事,轻摇摇头。公子,这事存疑,我回去再问问姑母。还请公子放手。
桥西公子没放手。
翠秀正要教训人。
汪瑭先壮着身板上前了,将人推了一把。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汪瑭是个小身板,力度不大,但是桥西公子才刚能下床,病恹恹一个,自然是被一推就往后倒。
随从忙接住。
礼物洒了一地。
两个随从见自家公子被推,于是毫不客气地也是一推。
汪瑭小身板一挺,以为能挡住,最后还是弱不禁风往后一倒。
翠秀:
倒地的汪瑭正好就看见了身后跟着的两粗人。
汪瑭:
*
回到府。
汪瑭仍旧十分愤懑,身上衣服都沾染了灰。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是野蛮之人,粗俗不可耐!
最后是紧跟其后的姜译苏和楼延钧两人出来解围,桥西员外的公子才被两个随从架着灰溜溜先离开。
汪瑭并没有丝毫感激之情。
而是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样:你们两个竟然跟踪我们?你们怎么能跟踪我们?跟踪是这世上最不齿的行为!宰辅大人曾提起,那是小人才会有的行为!
姜译苏看楼延钧:
楼延钧一脸冷淡。
但这几天的相处,姜译苏还是能从人那张木头脸看出了:没说过三字。
汪瑭说着,又转头看桑枝。
桑姑娘,他们现在会跟踪你,说不定哪天就会偷偷进你的房间去,不可不防啊!
桑枝心头蓦然一跳:
眼微眯看向汪瑭的楼延钧:
姜译苏的目光则在妹妹和楼延钧两人身上来回,像是悟道了什么,脸色一沉。
晚饭后。
汪瑭袖子里揣着白日在簪子铺里买的木簪,正要去送给桑枝姑娘。
敲了房门无人应响。里头是漆黑的,灯烛也未点燃。
院子绕了圈也没寻到。
汪瑭正要回去,忽听见了树墙角似乎有什么声响。
断断续续,不甚清楚。
似在争执什么。
为何不行?
不行便是不行,你、你不许再进屋来了,我,我肩膀已经好了,不用你再给我抹药
是因为白日汪瑭说的那些话吗?
不、不是。
片刻,悦耳熟悉的女声微恼:我若不让你进,你是不是要偷偷溜进我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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