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殊呼吸一窒,再望向她的眼神已经变得灼热,轻轻抚上她的脸低头吻住了那张嫣红的唇。
脚步声离窗愈发近了,她不敢乱动,这在男人眼里就成了回应,大手探入她的衣襟,捏住豆腐般滑嫩的椒乳便不松手。
“相公,你轻点。”她一边说着一边拼命用眼神示意:我们演一下就可以了!
“轻点娘子怎么会舒服?”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没领悟到,手一路向下滑去,探入那处幽谷。
“啊……”旷了一个月的身子才被他的手指侵入就酥麻一片,这声呻吟倒是真的。他似是很喜欢听她叫,手指在她体内抽插得更快,眯起眼睛欣赏着身下的美景。
很奇怪,即使在前世最天真的时候他也未曾如此渴慕一个人。自从她出现,来自灵魂深处的熟悉和恋慕就填满了他的心,他挣扎过也怀疑过,最后选择了沉沦。
“若是能对着你本来的样子该有多妙。”元殊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仿佛要揪出她的魂。
“相公又在……唔……说什么胡话……”真真是难为她了,一边承受着销魂的快感还要打消窗外叁人的疑虑。夹紧了双腿仍抵不过男人的力气,不过一会儿就只能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作弄。
他的左手受了伤不能使劲,索性让她趴跪在床上,从后贴了上来。奇长的欲龙在湿漉漉的花穴上磨蹭了几下便听到少女难耐的叫声,他腰上一挺没入了那湿热的甬道。
本想这次要温柔对她,或许能改变她对自己的印象,可是那疯狂嘬吸肉棒的媚肉很快就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凶性。单手钳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往自己身下带,下身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她雪白的臀,每次只抽出一小节又狠狠捣入,只想将自己永远连在她体内。
她看不见他的动作所以身体愈发敏感,也顾不上留意窗外的叁人是否离去,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稳住自己的身子,无法抑制地发出一阵娇啼:“啊……你……”
他俯身啃咬她光洁的玉颈,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鸾儿……鸾儿……”
这般自然地叫着如此亲昵的爱称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仿佛很久以前他便这样唤她。
“嗯……”少女沉浸在欲海中,无意识地应答着他,无疑是给了他鼓励。
炙硬的阳物更加膨胀,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酸软的花心,一股股液体随着抽插从股间飞溅出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湿泞,又被快速捣弄成了细细的白沫。
窗外叁人见这情形也猜不到里面就是侍卫与准王妃,遂不再逗留。
元殊见他们离去便更加放肆,掰直了她的身子与她颈项交缠,右手扭住翘挺的乳尖细细夹磨,下身不停地撞击那微开的子宫口。很快身前的人儿就尖叫着泄了身,酸胀的肉壁毫无规律地夹紧,箍得他的龙头动弹不得,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泼洒在上面,让他舒服得都有些颤栗。
男人的眸底略过一丝猩红,拍了拍她的屁股,“别夹这么紧,让我进去。”
少女美眸含嗔,听话地放松了些,蓄势待发的肉棒立刻凶狠地插进了花心,她立时就慌乱地想要挣扎,却被他的手臂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的情潮。
喘息和淫靡的味道交织在这方狭小的卧室里,两人的身体极致地贴合着,扑哧扑哧的水声从未停歇。
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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