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片阴唇翕动着,被人拨开,徐昭的两只手指插进去,他自幼被丢进兵营里操练,磨的手指粗硬,搓磨的她又酸又麻,难过的直哼哼。
徐昭抬眼看她,得意的笑了一声,捏着她挺立的阴蒂,坏心眼地掐。
云瑶不由自主的溢出呻吟,激烈的扭着腰去躲,他的两根手指就在这时一下子捅进阴道里,无情的在薄又软的紧窄内壁里勾挑,她只觉得有无尽的淫水涨潮一样的涌出来。
云瑶觉得浑身都在发烫,眼酸疼,连睁开都不能,她的双腿打开着,衣裳被人褪尽了,淫水流满了腿根,正不堪其重,一滴滴的落到身下那副仕女图上,那些尚未着色或站或立的仕女,如今都涂上了她腥甜的淫液。
可她身子发烫,软的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如一块案上鱼肉,任凭徐昭处置。
他的手指越来越快,带出来的淫水飞溅,连他的脸上都被打湿了。云瑶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下腹越来越麻,一股强烈的酥痒使她再无法忍耐,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里喷薄而出,湿淋淋的,溅了徐昭一手。
这样巨大的快乐之后,云瑶困倦的只想就这样睡过去。却被他整个人抱进怀里,夏日午后,阳光仍是暖和的,她赤裸的横陈在衣冠楚楚眉目俊朗的少年怀中,任由他抱着揉着,人就是不肯睁眼,他捏着她的乳尖,打着圈的拿指腹去搓磨,她舒服的哼出来,她的臀下抵着滚烫的一根,硬的不容忽视,终于她好奇的掀开一点眼帘偷看他,却被他抓个正着,他脸上还有她的淫水,湿亮的一块很显眼,见她盯着看,徐昭故意伸出舌头卷起来舔进嘴里,他眯着眼睛像享用什么美味,他满意看着她笑,不知廉耻的说:“好甜,下次再喷给我吃。”
云瑶没有他皮厚,羞的脸皮红透,她轻斥:“你真恶心。”
那副画自然再也不能用了,次日教画的先生上门来,她的新画还没赶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免不了一顿训。
云瑶气的要命,徐昭知道了,拿了一只六卡的粉红钻来哄她,那么贵重的东西,她哪里敢要,好了好些软话才让他退了回去。谁知下回见面,他又带了这根簪子来,还诓她说不值什么钱,她对玉石不甚了解,半推半就的就收下了。后来在别处得知,这是宫里流出来的东西,论价值远比那火油钻更贵重。再要给他,他却冷脸,直说叫她丢去晋河里。
从前情深意浓时,云瑶也不敢让自己太过放肆,何况如今。
她看着镜中人瓷白的脸,眼泪流了下来。
说到底,她不过是跟他久了些,到底什么也不是。
他要去何处,的确不必同她说的。
又过了几日,陈妈刚来问过晚饭用些什么,云礼与她说,今日天冷,不如吃个热锅子,陈妈答了话刚走到一楼,大声的“哎呀”一声,云瑶姐弟以为她摔了跤,连忙跑下来,还在楼梯上就顿住,原来不过是云淞回来了。
已是数月未见,他脸色越发红润,瞧着人也宽胖了些。他一进门,架子极大,叫陈妈把新收的茶沏出来,又令人去广福楼订一席酒菜回来,还从怀里掏出几个银元出来上上下下打赏了一遍。
上上下下忙了许久,终于称了他的意,等席面摆好,云礼被他带到身边坐,他拿筷子尖沾了一点白酒去逗云礼,云礼偏头躲开了。
再看云瑶,根本不看他,只当他是空气一般。云淞也自觉无趣。
他干咳两声,装作无事的举起酒杯,酌了一口,又将青豆釉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陈妈要替他添酒,却被他挥退了。等到只剩他们父子叁个人时,他说:“过两天,是你们母亲的忌日,我想去看看她。”
只这一句,已是云瑶心中利剑,平地惊雷。 她眉宇一下子凌厉起来,恨恨的看着他,“你怎么敢说这句话?你也配提母亲?”
云淞“啪”地把筷子一放,“怎么,还反了你了?我是你父亲,何时这个家轮到你对我大呼小叫。”
他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实则是在虚张声势,今日他回来,不过是在销金窝里腻了,猛然想起家中还有一对儿女,一时兴起回家看看罢了。
云瑶这张脸,越长大越酷似她母亲,当年迟相蕴也是她这样的年纪,到约翰医生那里去求医,他在胡同里面同人打架,被人折了手,打了固定架出来,刚走过转弯,就被一个香软软的娇小姐一头撞进怀中,他那只伤手被撞的疼的撕心裂肺,只怕刚才的正骨的痛白受了,这下怕是又移了位,可他根本顾不上惜疼,眼前这位绝色佳人,已经摄去了他全部的心魂。
刚才看着云瑶,他好像一时回到那段岁月里,那时他心里还只有她一个人,一切都如意,都美满,他心思恍惚,一时不察,就脱口而出那句话。
云瑶站起来冷冷看着他,叫了一声云礼,云礼蹬着两只小短腿跳下椅子,跑到她身边来,云瑶牵起弟弟,再不看他,两人径直上了楼。
没多久汽车声响起来,云瑶不用看也知道,云淞又走了。
夜里,云瑶将云礼哄睡后回到自己的房里,近来每日的报纸陈妈都一早放到她的梳妆台上,这样一来她晨起就能看到。
这份报她早间看过了,今日没有他的消息。
临睡前云瑶又翻了一遍。
今日确是没有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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