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书呜呼一声,匍匐在地,微臣领旨。
祁衍揉揉眉心,女人生产不定时,瞒一个月应该没问题,再久就瞒不住了。
秦尚书刚走,镇国大将军就带着最新的边关情报走进勤政殿,虎躯一震,陛下,边关又有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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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棠有孕的消息虽未外宣,栖棠阁却没少热闹。
翌日,宫里六局二十四司的尚宫、尚书、尚仪齐聚在连棠身边,一屋子身穿石青色团枝宫服的女官对着连棠盈盈下拜,山呼,娘娘万安。
按理说连棠还没封后,此时应该是待字闺中,足不出户,但她的另一重身份是御笔博士,在皇家繁缛,冗长的大婚程序中间上值,似乎也没人能说什么。
故而祁衍安排女官们在栖棠阁拜谒新后,宫里的大小事务逐渐绕过太后,禀至栖棠阁处理。
怕连棠应付不来,又把常福派到她身边协助,以便她尽快熟悉宫务。
这些女官都是宫里的人精,心知皇帝宠新皇后,还没大婚,就把后宫的掌管权从太后手里拿过来,就是告诉她们,谁才是这后宫的主子。
众人自是对连棠唯命是从,俯首效忠。
连棠嫌祁衍大动干戈,她还不习惯指挥那么多人。
祁衍熄了灯,放下帷幔,晦暗的夜色中,把耳朵轻轻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心不在焉的解释,你是皇后,早晚要统领后宫,就当提前预演了。
连棠黯然,祁衍安排的妥妥帖帖,总有一种他要撂挑子的感觉。
祁衍感受到她微不可查的叹息,佯怪,你若整日长吁短叹,朕的皇子在你腹内睡的也不安生。
连棠收拾好心情,问他,你怎么确定是皇子,说不定是公主呢?
祁衍挑开她的胸衣,小心翼翼避开金贵的腹部,脸蹭着玉骨香肌,缓缓含.吮,下面不敢使劲,他胸腔里憋闷的热情,尽数在此挥洒。
吞吐间他喘声道:朕私心爱小公主,这一胎,却祈祷他是皇子。
皇子就能成为她的依仗,他也不用费心去扶持别人。
甚至,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他都能让这个孩子成为她的依仗。
连棠大约猜到他的心思,没有接话,只咬牙应承身子上的磋磨,这煎熬,似乎比怀孕前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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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种子在子宫里发芽、成长,每一天都值得期待,连棠完全沉浸在为人母的新奇里,很多烦心的事刻意不去想,再加上要处理后宫大小事,时间过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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