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她退回去。
过年好啊。窗外突然跳出来一个人。
许安仪差点尖叫,又憋了回去。
周望没卸妆,和电视里没什么区别,就是把那身红西装换成了加绒的卫衣。
你怎么来了?许安仪紧张的很,时不时回头看看,怕妈妈进来。
周望的手是背着的,猛地伸到近前。
是一束花。
许安仪了解的不多,白色的大概是桔梗。
难不成就是来送花的?
许安仪心里浮现出巨大的不可思议。
周望下一句话就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他神色不太自然,声音隔着窗户也有点朦胧:后台的工作人员送的,我拿着也没什么用,这个场馆离你这近,我就来了。
许安仪有点失落,也没说什么,点头。
她透过周望身后的缝隙看了看,一辆自行车停在那里。
你骑自行车来的吗?
周望点点头:过年街上都没人了,我可以放放风。
那你注意安全。
许安仪把窗户拉开一道,准备从周望手中接过这束花。花束的包装纸擦过她的手背,她却没拿到。
是周望抓住了她的手腕。
要不要出来玩?
许安仪面色犹豫:我妈不让。
没事,你翻出来我接着你,兜风去。
她犹豫了半天还久。
看着周望期待的眼神,还有他身后天地之间飞扬着的细小雪花,漫天的烟花。
抿了抿唇,还是点了头。
周望把花递给她拿进房间。
双手张开,准备接住许安仪。
她还穿着睡衣棉拖鞋,也不能出去拿,套了个厚外套就跟着走了。
脑海里只有两个字私奔。
自行车是单人款式的,没有后座,她又犯了难。
最后,她坐在周望的车前杠,和他一起在嘉望江边,来来回回的兜风。
天上时不时的乍响烟花,那些火光照亮了他们前行的路,江水被冰封,还有一轮圆月。
许安仪说话都冒着白雾。
周望,你不怕被拍到?
周望双手握把,笑的开怀:过年呢,大家都在家,不会在意我们两个的。
她只能任由他。
这一切,在十八岁的许安仪眼里,就像一场美梦。
带着寒气也是美梦。
当然,这场梦终止在了她妈妈的电话。
周望把她送回去,她挨骂结束,回到房间。
那束桔梗花,开在她的书桌。
点亮了她的深夜。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我那时候都看到了!他的自行车给你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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