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回去吧。
周望把感冒药咽下去:我出来没带钥匙,你只能收留我和它了。
无赖。
还是这两个字。
许安仪总不能真的把他赶走。
她摸着黑走上楼,拿了才买的一套被子,放在沙发上。
你感冒了,盖着吧。
周望顺从。
你和安小猫。今天委屈一下,住沙发。
好。
许安仪真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已经过了一点,她困得不行,也不想继续在客厅待着。
转头上楼。
周望的声音从沙发传来:早上想吃什么?
许安仪差点被绊死在楼梯上。
我不吃早餐。
吃灌汤包?好。
她的表情都僵住了。
怎么还带自问自答的。
一言不发回了卧室,静静躺在床上。
困意和心绪对抗。
前几天的周望还保持着和她的距离,今天就像吃错了药。
不过刚重逢的时候,许安仪还觉得他变了不少。
刚才一看,还是以前那个少年。
半点没变。
是她变了。
-
清晨的光打进来的时候,许安仪是被晃醒的。
昨晚兵荒马乱,又忘记拉窗帘。
她慢悠悠的走出房间,准备下楼。
站在楼梯上就看到穿戴整齐的周望坐在餐桌。
吓的她立刻转头回房间换衣服。
怎么还没走?
她面色不佳,重新下楼。
你不是没有钥匙吗?怎么还换了衣服。
周望笑:早上电力恢复了,指纹锁。
许安仪想起来了。
安猫呢?
她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叫不出这个名字。
被我送回去了。
周望拆开买的灌汤包,递给许安仪: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名字,我给它改一个。
不用,安安挺好的。
她可不想做这个恶人。
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她吃着灌汤包,周望什么都不做,直勾勾的看他。
你不忙吗?一个明星耗在她这这么久?
不忙,明天电影开机了,我就进组了。
许安仪:这么快?
嗯,取景地在北山。
她一愣,灌汤包的汁水烫了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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