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天皮符,涵括二十三个基础结构,基础结构叠加又组成七个变形结构。
林念慈拿过笔,重找了张纸自己把基础结构画了四遍,然后才画叠加的变形结构。
变形结构难了些,她由易到难画到第三个便怎么也画不对。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把它往上画一点,这个地方不要顿。
若醍醐灌顶,林念慈费了几张纸都没画出来的变形结构瞬间成型。
她练了几遍又开始画下一个变形结构,下一个更难,有了雎不得指点她也还是错了几次才画成功。
画到最后一个结构时,符纸费了几十张,依然失败。
雎不得站在一边,看到她额前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手指用力到颤抖。
他鬼使神差地伸了手,握住她不住抖的手,在符纸上画了一遍。
仅这一遍,林念慈便找到了感觉,她迅速拂开他的手抽出一张新符纸,顺着方才的感觉重又走了一遍,终于画成。
雎不得看着被拂开的手,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他虚虚握了握拳,彷佛入手的柔软光滑感还在。他不解,自己明明前几日还厌恶她的触碰,为何现在又可以了?
林念慈不敢松气,继续将所有结构合并起来画。
她画到一半遇到阻碍,示意雎不得再握着她的手演示一遍。
雎不得静静盯着她的手,不知在想什么,他把黑蛛蛛扔过来:太晚了,不画了。
说完,他自己上了床。
林念慈看向窗外,外面一片黑黢黢,原本灯火通明的茶楼已人去楼空,这才恍然外面已是丑时。
她收拾好东西,熄了灯,把东西抱着回了自己房间,然后又练了半个晚上。
黑蛛蛛不知何时跟过来,倔强地趴在桌边等她。
天色濛濛之时,隔壁传来一阵闷闷的声响,雎不得被吵醒,听着似乎是林念慈房间发出的,便一个法诀瞬移过去。
林念慈倒在地上,浑身抽搐涨红,胸前贴着一张半成的天皮符,看水平便知是她自己画的。只不过天皮符虽是半成,其威力仍不可小觑。
黑蛛蛛急得围着她打转。
雎不得深吸口气,一把揭了天皮符。
林念慈终于停止抽搐,她缓了一会,慢慢撑着桌子站起身,嘿嘿地笑,高兴道:我画成了。
雎不得无情打击,看傻子一样:你没有,这只是半成。
她身体虚得要命,感觉全身大部分力气都被那张天皮符吸走,听见雎不得的话,她没来得及反应便眼前一黑。
雎不得正凉凉觑着她,不妨她猝然倒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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