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确实也不是这样的人,只不过会演一点,把大部分人都骗过了而已,尤其是琼音,被他蒙在鼓里。
难怪在他身上,她总有种奇怪的割裂感。
林念慈取了灯,乐得自在一个人逛街。
雎雒容带了几个侍从等在偏僻的街角,就等林念慈走过来好把她装进麻袋带走。
街后阴影里,一只长腿的巨型黑蜘蛛正阴恻恻地盯着雎雒容,它悄悄向前挪了挪,趁人不注意,翕动的口器快速吐出一根粘丝裹住雎雒容,然后长腿迅速转动少年,将他完全地包裹在丝线里。
少年没来得及求救,便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
黑蜘蛛吊着丝线球,喜滋滋地攀上房顶,长腿几个跨步,移到另一个房顶。它藏在阴影里,一点点往宫里爬。
它圆溜溜的大眼珠反着光,没有被任何人看见地回到宫里,邀功似地把人扔到白衣男子眼前。它的口器不断张开,好像在说自己完成了任务。
屋子没有一点光亮,男子闭起的眸子缓缓打开,他嫌弃踢了踢眼前的白丝球: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黑蜘蛛口器上方扭曲的人脸换了一张,变成一个啼哭婴儿面,漆黑的眼睛没有分毫眼白,看着分外瘆人。
林念慈呢?他将脚踩到白丝球上,碾了碾。
黑蜘蛛发出几句不似人言的吱吱声,宛如尖叫。
白丝球里的人扭动几下,又没了声息。
雎不得站起身,冷嘲:废物。
宽阔的丰云街上人潮涌动,明灯挂满街头,整条街亮如白昼。不时有人结伴路过,手中无一不提了盏花灯。
雎雒容的贴身小厮双康带着几个家奴隐在暗处,探头偷眼看闲适逛街的青衣女子。
公子,她快到他说着回头,正要问下一步指示,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公子?!
公子呢?几个家奴也顾不得套人了,匆匆收了麻袋找雎雒容去了。
雎不得坐在高楼的凭栏上,低头望着林念慈像只出笼的鸟一样,这里瞅瞅,那里摸摸,隔得那么远,他还是一点不落地感受到她的开心。
哼,没他在,她便这么开心?
他的视线转到她小心护着的灯笼,眼神微沉,这肯定是雎雒容给她的,一个灯笼而已,那么宝贝干什么。
他从楼上跳下,跟在她身后不远处。
走了几步,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跟着林念慈?自己不是出来看花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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