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把玄铁上的锈迹磨去,然后起炉。
火符是最低级的火符,无法控制温度,林念慈就把十几张火符一起引燃,扔到炉子里。
雎不得被味道熏起来,再也靠不下去。
他看着她的动作,清冷的眉微微蹙起,手一扬,那炉子便灭了。
林念慈一顿,正要喷他,抬头看见那张美得天妒人怨的脸,气忽然就消了一半。
罢了,她不跟美人计较。
她拿出一张防护罩,小心地把自己和炉子罩起来,好不让他闻见气味。
她把墙角的锤子拿来,开始锻造。
不知道锤了多少下,那方形的铁块终于有了剑的形状。
她又简单地进行了塑形,彻底凉透后,一把极其粗糙敷衍的剑被锻造出来。
林念慈拿起来随便舞了几下,不由得暗暗点头。
还挺顺手的,看来自己的技艺没有退步。
雎不得扫了一眼,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兴趣:这是什么法器?他竟从未见过。
林念慈拿着它又舞了几下:一把剑。
雎不得看了很长时间也没瞧出来是把剑,他轻笑一声,好似嘲讽。
林念慈不管他,自顾把剑收好,搬出张桌子,打算再画几张符。
因为五年没画过了,她连笔都差点没找到,只在储物戒里翻出一支秃了毛的毛笔。
她沉下心,慢慢地引动灵力,以身体为引,集中到笔尖,顺着记忆里最简单的水符的画法,缓缓勾画。
正当她以为自己会一笔顺利画完时,卡在最后一个勾上。
她手下默默用力,额头渗出汗水,费了老半天也没把那个勾给勾上去。
还是雎不得看不下去,隔空推了一下她的手,轻而易举地便把勾画完。
林念慈顿时对他刮目相看:这么厉害?要不要我教你画符?
雎不得面无表情:
林念慈换了张纸,挑眉:别看我天赋不行,理论我可是回回考满分。
雎不得翻了个身,不再看她。
他抬头望天,这方院子实在太小,想看个热闹都没有。
蓦地,墙头的春色撞入他的眼帘。
精致小巧、红色鲜艳的蔷薇花生机勃勃地开在灰黑色的墙面,看着很是刺眼。
如此肮脏,满是泥灰的墙头,凭什么开了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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