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背阔肌宽厚,他穿着白色衬衫,在衬衫和西裤的交界处,一条黑色皮带将他劲瘦的窄腰圈住。
一双有力的大长腿在深色西裤的包裹下,更显得笔直修长。
而令恬的双脚,则是分别无力地垂落在他的腿侧,她的脚小巧秀气,白嫩得像在牛奶里浸泡过,贴着他深色的西裤,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男人穿着西装的样子格外禁欲迷人,尤其是在这种状况下,他还这样一身端正,仿佛在做一件严肃正经的工作。
可在背对着镜子的另一面,情况却是截然相反。
令恬对男人的体力又有了新的认知,恐怖如斯。
结束时,傅沉砚将她抱到床上,他眉宇间的欲色已经荡然无存,发型分毫不乱,衣冠楚楚,除了衬衫被她抓得有点皱。
先前他吻她的时候那么粗暴,令恬以为做的时候也会如此,还好,他很怜惜她,没有让她不适。
傅沉砚去换了一件衬衫,从表柜里拿了一块百达翡丽,一边往腕上扣,一边走出衣帽间,温声对令恬说:甜甜,你等会儿自己吃早餐,我先去公司了。
已经八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要开集团早会。
对于令恬先前说自己已经恢复记忆,要离开这里的事,他只字不提。
令恬叫住他:阿砚。
傅沉砚向她走过来,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唇,嗓音低沉:乖一点,嗯?
阿砚,我们原本没有任何关系,那场车祸的责任也在我。
令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但她无法再装作无事发生:我已经占了你那么多便宜,不能再继续恬不知耻地赖着你了。
恬不知耻?傅沉砚轻轻地笑了一下,看着她,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令恬:
重点难道不是她恢复记忆的事吗?
傅沉砚的指尖从她软嫩的耳垂上拂过,说:今晚在床上再教你,恬不知耻是怎么用的。
他声线渲染着一丝暧昧,不用等晚上,令恬几乎立刻就领悟了,脸颊骤然一红。
等等,今晚
令恬反应过来,抬眸看着他,小声说:我等会儿就走了。
这么迫不及待?
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现在全都不作数了。
可惜,他也说过,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她生是他的人,死也要是他的鬼。
傅沉砚的眼神沉下来,沉默地看了她两秒,说:走之前,先送我一颗星星糖。
令恬一怔:星星糖?
就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那种糖,傅沉砚说,送一颗给我,你就可以走了。
令恬微微蹙眉:可是,那款糖好像已经停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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