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妍抹黑令恬虚荣,被包养,当情妇,那就让她自己试一试当情妇的滋味。
真是个笑话,我就是死,也不会去做老男人的情妇!宋可妍涨红脸,傅沉砚,你要是不放过宋家,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作势要往外攀,语带威胁:我已经写好了遗书,也联系了媒体,是你害宋家破产,把我逼得跳楼,我就死在你们傅氏的楼下,你难辞其咎,舆论会把你拉下深渊!
她之所以把地点选在这里,就是因为金汇大厦也隶属于傅氏集团。
令恬一颗心提起来,她知道众毁销骨,舆论和谣言一样可怕,足以毁掉一个人。
她怕宋可妍从这里纵身一跃,会对傅沉砚不利,也会对整个傅氏集团也很不利。
舆论?傅沉砚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确实是笑了一声,只是唇边的弧度冰冷,你跳下去摔成肉泥的那一秒,京市只会是查无此人。
宋树章和陈培玉都是面色一变。
这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让宋可妍脸上也失去了血色,强撑着说:我我不信你真的能只手遮天!
傅沉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嗓音不带一丝温度:那你请便。
三分钟到了。他毫不留情地搂着令恬转身,语调转瞬变得温柔,如三月里的春风,甜甜,走吧,我们去吃午饭。
令恬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宋可妍一眼,心头不安:阿砚,万一宋可妍真的跳
放心,她不会跳的。傅沉砚语气笃定,带着令恬继续往前走。
令文森和宋书婉也不再逗留,随着一起离开。
观众都走了,宋可妍的戏也演不下去了,消防员过来把她拉下来,她蹲在地上呜呜地哭。
她本来就不敢真的跳,站在天台边往下看,双脚都在打颤,她的目的只是想以此来要挟令恬,逼令恬让傅沉砚放过宋家。
可傅沉砚不知道是铁石心肠,还是看出了她不敢跳,根本不吃这一套。
陈培玉蹲下来,抱着女儿一起哭。
享受惯了当贵妇和大小姐的日子,宋家破产以后,她们母女俩这日子要怎么过!
宋树章站在一旁,脸上阴云密布,想到傅沉砚指的那条明路,他看着宋可妍,神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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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汇大厦楼下,一家高档餐厅的包厢内,令恬紧挨着傅沉砚而坐,一只手放在桌下,被他温热干燥的大手悄悄地包裹着。
令文森和宋书婉坐在对面,看着两个年轻人满眼都是对方的样子,既觉得欣慰又隐隐有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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