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卿像是失去理智的下属,戚将军被她牢牢锁在下方,任由她贪婪无度。
偏生那疑问温柔入骨,粗鲁与细致的交织下几乎要将人折磨至疯癫。
将军,你为什么红了眼?
看他如海藻缠绵的长发扑散成花,中央的花心漫上俏丽桃红,犹如一月雪中梅。
高扬的长颈透露着崩溃惧意,戚西偏首,在折磨之中氤氲了眼尾。
将军,你为什么落了泪?
江元卿任自己深陷欲海当中,虞美人的香气紧紧纠缠着她,一切不断在被撞碎又重组。
戚西忍不住将自己蜷缩起来,可那控制与压迫太强势,他只能被迫可怜地迎合与接受。
眼泪在掉,那个人却在笑。
笑得像春风,行为却如无情猛烈的暴雨。
江....江....
他断断续续字句都难念清晰,江元卿也不给他机会完整组句。
戚西此时尤为痛恨自己此前的嚣张与胡闹,太过有恃无恐的下场将是渣都不剩。
他在等风平浪静,等那檀香心满意足地淡却。
可难过的是,这才只是开始。
人有点虚软,有气无力得连抬手都懒得,脸蛋汗津津的看着可爱极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坐在窗台读剧本,我去找你要签名这件事?
刚认识不久的戚西,穿着贵气的丝质黑衬衫,眼神自带一轮弯钩。
一双修长白腿随意地置于窗台上,看见来人也不愿遮掩。
江元卿带着浑身慵懒疲乏的戚西去窗台,偌大明窗外的璀璨星河如斯耀眼。
她指着最为夺目的一颗星,告诉他那是充满热闹气息的邻星。
你那时与窗外景相辉映,顿时令我难以移目。
你讨厌我从未沉沦于你的美丽,却不知我数次为你走神。
戚西半身懒洋洋地趴在窗台上,雾蒙蒙的眼映着江元卿口中的星。
霎时瞳孔猛然一震,眼泪从尾处滑落,唇瓣险些不慎咬出血来。
你看,行星在闪烁。
下次有机会,让我带你去那里游玩。
江元卿淡然立于后方,怕戚西摔着,还贴心地扶住他纤细的腰肢。
两重声音交缠着奏响,一重是她的哑声低语,一重是不成调的缠绵曲。
戚西艰难地抓住飘扬的窗帘布,窗台上软垫已经被水渍晕染出一片深色。
他看着江元卿描述的行星,重影的眼眸中根本分辨不清它的轮廓。
戚西只知道,这行星若如江元卿一般肆虐而来,必然将他撞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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