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好一会儿都没什么动静,姜临倦敲重了些,门这才被拉开。温愫一脸不耐烦地走过来开门,干什么?
她长发乱糟糟的,头顶上竖着两根呆毛,睡衣没好好穿着,露出胸口一大片肌肤。姜临倦的手还停留在半空里,看到这副景象后退了半步,嗓音冷硬,出来吃饭。
哦。
她把门关上后在床上又躺了三分钟,考虑到这是别人家还是坚强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洗漱好后吃着早餐。这两天姜岩似乎是去出差了,不过也好,三个人她感觉待得更自在些。
吃了根油条,温愫还没能清醒。她勉强喝完粥,想着去睡个回笼觉,对面斯文的姜临倦喝了口牛奶,淡淡道,过会儿把语文课本拿出来读一会儿,我抽背。
温愫欲言又止,如果这就是泡男人的代价,她选择放弃!
客厅里,妙龄少女被一男子胁迫背书,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温愫默默给自己编了个UC的标题,有气无力地拿着语文书背《论语》,背两句就偷瞄两下姜临倦。
他正在看书,但余光早就瞥见不安分的某人,冷声道,是看书不是看我。
那怎么办?你比书好看。
温愫笑眯眯的,胡话张口就来,姜临倦假装没听见,将书又翻了一页。
过了一会儿,他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过来,抽背。
温愫将书递给他,正准备说什么,腹部突然一阵坠疼,这种感觉十分地熟悉她声音弱了几分,姜临倦
他眉头皱了皱,以为她是为了逃避自己的抽背才装成这样,毕竟温愫平日里轻佻惯了,这种事她做得出来。姜临倦用书背敲了敲桌子,快点。
她闷哼了一声,我我去趟卫生间。
幸好来的时候带了卫生棉,温愫换好后没多久就感觉腹痛加剧,刚开始还真是轻微的疼,现在一阵一阵像有人使劲拽着她的肚子一样,腰部和腿也跟着发酸。温愫脸色很不好看,姜临倦这才发现自己错怪她了。
温愫见他进了房间,心想某人是不是太冷漠无情了点,是不是这两天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招他讨厌了。她没有继续想,因为生理期的疼痛就像酷刑一样让人无法忍受,她只能蜷缩在沙发里。
迷迷糊糊间,腹部突然多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好像一瞬间将她从冰窖里拉了上来。她伸手去碰,触到一只骨节分明且宽大的手,手的主人像是被烫了一下,立马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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