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能不能展开讲讲怎么宠的,我愿意被狗粮砸死
各位老师有没有代餐文学, 我嗑得太上头了
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南瓷脖子那里的小草莓吗[捂脸]
!!!!!
我的天
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猜一下, 在楚倾发完专辑到南瓷购买这段时间, 他们干了什么[狗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脸通黄
我的裤衩子没了,各位随意
南瓷划过评论,脸又红了点,她抬眸看向始作俑者,娇嗔道:都怪你。
楚倾的视线落在她颈间的那点薄红,哑声笑了笑,对她的怪罪照单全收,嗯,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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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金曲奖颁奖典礼如约而至。
金曲奖在乐坛算一大重头戏,含金量很高。
而今年拿到提名的歌手名单早在网络上公布,楚倾和南瓷都凭上半年的一张专辑在列。
颁奖前设有红毯环节,主办方自然清楚两人的关系,为了热度没必要做拆散鸳鸯的举动。
前一天晚上南瓷说什么也不允许楚倾弄她,怕身上留痕,结果楚倾连哄带骗地带着她的手磨了一遍又一遍。
完事后,楚倾拿着纸巾认真地擦过她每根手指,又嫌不干净,把人抱进浴室。
浴室灯泛着暖调的黄,南瓷垂眸看到她的手腕被男人攥得覆了层淡红,温细的水流从指尖流过,那股灼热感像烙在了掌心。
她的脸有点热,别过眼,却在镜子里和身后的楚倾的目光撞个满怀。
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红着眼尾,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攀上高处的余韵。
他这副沉沦的模样取悦了南瓷。
她骨子里的坏被勾起来,转过身,反手撑着大理石台面坐上去,手臂刚好能圈住楚倾的脖子,笑得娇而媚,老板,麻烦给五星好评哦。
楚倾怕她掉下来,手扶住她的腰,听到她的话眼眸又一暗,压低声音警告她:别闹。
南瓷眉眼都染了笑,凝着楚倾半晌俯下身,把头埋在他颈间,贪恋地汲取着他的温度,突然叫他名字。
楚倾一愣,刚要应声,就听见她轻笑一声,慢吞吞地说道:你都把我惯坏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说得委婉又轻松,楚倾却听懂了。
他把手上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抬眸直视着南瓷,那我就一辈子惯着你。
南瓷闻言愣住。
一辈子。
这个词对她来说,极其陌生,她悲观地认为,一辈子变数太多,没有谁能轻易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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