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地看着楚倾朝她走过来。
那一瞬她只觉得自己在不断坠落,坠向开在地狱里的一片花海。
没等南瓷朝他奔去,楚倾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把人直接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头问: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在和南瓷转身,却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高嘉曼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无声无息。
只有那一小截烟头证明她来过。
谁?
南瓷轻声说:高嘉曼,她刚刚在这的。
楚倾知道高嘉曼以梦出道,和南瓷一个团,但他并不关心,只是问:东西拿到了吧?
南瓷点头,主动拉起楚倾的手,我们回家吧。
楚倾淡笑着嗯了声。
直到车子平稳地驶在回去的路上,南瓷突然想起什么,她笑眯眯地看向楚倾,你哪来那种可爱的表情包啊?
楚倾也笑,他们在工作室的群里发的,我随手保存的。
南瓷支着脑袋打量楚倾,拖长了尾音应下。
两人到家的时候华灯初上。
南瓷定的蛋糕正好送到楼下,她笑着跑过去签收,原路返回时蛋糕盒被她抱在怀里,白色羽绒服染上皎洁的月色。
她小心翼翼又视若珍宝的模样落在楚倾眼里,心动难捱。
等到走进电梯,楚倾按下楼层,门关上时,他一手从南瓷那儿拎过蛋糕盒,一手扣住她的腰,俯身在她的唇上辗转。
南瓷先是一愣,然后脸泛了点红,她轻轻推着楚倾,呜咽出声:别在电梯
电梯适时停下,楚倾才松开南瓷。
南瓷熟练地解了门锁,还没来得及去开玄关处的灯,就被楚倾搂着腰按在门板上,整个人贴上来,继续刚才的吻。
直到两人呼吸都不稳的时候,楚倾又亲了亲南瓷的耳垂,在那里低声哄问:什么时候让我拆礼物?
黑暗中所有感官被放大,楚倾喷洒的热气流连在南瓷的耳廓,她的腿软得站不住,全靠楚倾扶着她的腰。
脑子迟缓地转过弯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连脖颈都红了。
但也就那一秒。
她的手按着楚倾后颈,压低他的头,和他相抵,认真地说:那也要等许完愿吹完蜡烛才行。
楚倾闻言低低地叹了声,头埋在南瓷颈间闷声道:好吧。
南瓷失笑地摸了摸楚倾柔软的发丝,伸手把灯打开,明亮的光线乍现,两人都不适应地闭了下眼,才不紧不慢地换鞋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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